,碾他的端,较薄的感肤被手指过时快感打进他骨里,“啊——”
春树盯着天花板。
他拼命地息,肺因为过度呼疼痛。不要。看着纯色的东西时很难分散自的注意力。他在脑海中设想一些奇怪的东西,拼命地将自己从底线上拉回。他枕着嘉纳的肩膀,阴被暴地弄,明明并不想这样,却有所反应。他用力摇摇,换来的是又一次按压,“别……我不行、唔,呃……?”
嘉纳把一个东西探进了他的阴。
那就是他刚才在涂抹的东西。一细长的金属棒,中间镂空,插进去时内的肉被棒蹭过,有种会被削平的错觉。春树全都是冷汗,他痛苦地,却不敢挣扎,棒被插进内,从另一个方向压过,“呃、呃……”他发直的目光里映出端的一颗铃铛,嘉纳在装饰他,就好像他是什么私人物品。
“唔……”
他又一次被到后高,唾顺着角涌出,整张脸都是漉漉的。嘉纳的手在他脖颈移动,着他的唾又进他嘴里,“唔,唔——咳,呃……”春树的弓成弧线,腰肢本能地前,“啊——啊、不行了……不要、好呃、咳,咳唔……”他本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语言乱七八糟,嘉纳抓着他的肩膀往里,将的望插进最深,“咳唔——”他的尖被出外,那一瞬间好像整个被贯通,对方着他的脑子,在他颅骨里肆意妄为,“啊——啊,啊……”
在哭。
春树垂着,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拼命咬自己的指关节,血从自己牙下渗出,“呃、”他能感觉到嘉纳冰冷的目光扫视着他的脊骨,用随时会掐死他的眼神淫他,那宛若实质的视线让他发抖,“唔、唔……”他又咬了咬自己的手指,疼痛让他清醒,就差那么一点就会坠落,但他拼命地在脑海中念自己的名字,把自己当成自己的救生索,“啊——啊,哈啊……”
嘉纳扳过他的脸,欣赏他的表情。被泪水和唾弄得一塌糊涂的脸上是恍惚和快乐,瞳孔放大、上翻,尖在扫动,漉漉地往下落。春树艰难地与他对视:“呃、嘉纳……”
“很舒服吧,小麻生?”
“呃……?”嘉纳的手在他上肆意,狠狠折磨他的肤,“唔、唔——呃,”他好像被夹在两个世界之间,一个世界清晰而冰冷,一个世界一片空白。他在坠向那片空白,但自己的意识拉住了自己;嘉纳则在另一边拉着他,把他向下扯,“嗯、嗯……没那回事。我……”
嘉纳又一次盯着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