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突然在端了一口,初鸟眼前一白,只听到自己大口的息,“啊,哈啊……”他吐出他的阴,声音极其温柔:“您知我是谁?”
“唔、我知、研究所里所有人的资料、”嘉纳突然又了回去,他垂下目光,挣动着脖子,“唔……”他这一次要认真得多,面在他梭巡,挑逗着他的,“嗯——”他在顺着血一点点压着,发出温柔的啧啧水声,就像真的在怜爱他一般;手指在口浅浅刺入又抽出,初鸟听到自己的息,心声剥夺着他的感知,那是温水般的舒适感受,“唔——唔……啊……”嘉纳咽下嘴里的,抬去吻他,将残留的味吐到他嘴里,“嗯……”他们的互相蹭着,接吻总会给人以微妙的被珍视的感觉,嘉纳贴着他的脸注视他,声音透着奇妙的愉悦:“初鸟……创。”
“嗯。”他的话语停在这一刻,因为下一瞬,嘉纳将的档位开到了最高。
“唔——”里在摇晃、肉被带得搅动而发、他的腰肢在禁锢中弹,腹的线条被立刻拉长,“唔,啊,哈啊……哈啊……”麻痹般的快乐在腰间散开,到底是怎么了、在痉挛,挤压着内的,爱咕啾咕啾地往外,“唔,唔……”
“啊,瞳孔张开了。”嘉纳笑着按了按他的眼,“高了吗?”
“高、……?”
“嗯?对,就是高。”他的手在他小腹磨蹭,笑眯眯地望着他,“很舒服,对吧?”
内的被关掉了。初鸟细细息着,说不好自己的感受。汗水将长发黏在上,无疑在疼痛,表的鞭痕和骨髓深的药都让他发疼,不够、刚才的感觉、想要更多——他望着嘉纳,但嘉纳从他边移开,坐在床沿,笑嘻嘻地晃着两条小:“三。”
啊,是次数——他稍微歪过,能看到对方的衣角。他在什么?在想接下来要怎么玩吗?大脑静不下来,在因为完全被发的药颤抖,他有点怀念刚才无法思考的感觉了。汗水在肤上渐渐变冷,下已经扩张开的也慢慢收紧,自己的声音带着奇怪的急迫感:“嘉纳?”
嘉纳没有回答他。
就像本不存在——就像他视线里的只是一件衣服。
初鸟微微闭了眼,想要靠自己撑着。对方怎么看都不是会将某种兴趣坚持很长时间的人,就算突然失去兴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他太过清晰地感觉着自己,呼、激烈的心、无法平复的望依旧在煎熬,他口中的息像它的反应,“唔……呼,呼……”静不下来,只知自己想要更多的磨蹭,下本能地缩紧又松开,模仿着高的动作来蹭内的玩,“嗯……”
好奇怪、只是这样蹭都会舒服,好热……
他偏着,面容因为药和之前的高泛红,目光迷离地望着嘉纳的方向,显出有点脆弱的依赖般的感觉。自己的声音太清晰以至于无法判断对方是不是还在,就这么被扔下的话……不知会发生什么,但里有什么东西在促他移动躯,“嗯……”在床单和钢铁间磨蹭着自己,汗水被药出来,往外渗透,“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