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吗?”
初鸟说不出话。他急促地息着,当然吓到了——甚至本不需要他自己产生恐惧,就在发抖,一切都是源自生命的某种本能,好像只有直面死亡时才会意识到自己怕死——他被压在对方下,嘉纳拉开了自己的衣领,让两人上半的肤相互摩,人的温带给他不同的感受,简直如同某种奇妙的安抚。
可是比起安抚,现在更重要的是对方的手搭在他小腹,温柔地按摩着。内没有取出的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压,不断过感点。本就不像安抚,反而让他感到另类的挑逗。他红着眼望向对方,嘉纳的声音刮过他的耳:“至于吗,都哭了?”
“唔……”他别过脸,尚未消散的恐惧让他没办法和嘉纳正常对话,差一点就死掉了——和掐着他脖子时不同,对方的杀意是真实的,只是在最后一刻忽然改变了想法。疼痛和快感一起击打着神经,害怕、完全没有办法预测这个人。太奇怪了。简直就像故意为难他一样,嘉纳再一次捡起刀,在他眼前晃一晃,随即把刀柄进他下,刀锋就贴着他的大内侧,冰冷的刀让骤然收缩,“唔,别这么热情……来,继续,吃下去——哈哈。哈哈哈哈……”
初鸟笑不出,嘉纳又一次打开了开关,就像在他——也确实是在他。他的下本无法控制地蠕动,骨间的力量已经完全不归自己辖,一收一放地随着的摩行动,“唔……”他偏着,但眼泪已经开始往下掉,只要稍微动错就会让刀锋插进自己内——神被迫集中,对痛苦的本能抵抗让他的绷紧,“唔,唔……”感点不时被震动,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玩坏了,喜悦和痛苦敲击着神经,他好像没办法理这么多内容,只能紧绷着感觉内再一次变得异常感而渴求碰,“啊,哈啊……”
刀真的插了进去,但是快要感觉不到了。贴着肤的疼痛放大了快乐,嘉纳猛地抽出刀,连同一起从他内挖出去,然后直接插进他内。他甚至没注意到对方什么时候脱了子,阴终于在他内动,直接撞向口,狠狠撑开,“呃——”连续的高吞没了他的思维,他猛地仰起,拼命挣动着,“啊,啊……哈啊……”不行的、快死了、内激烈地抽搐,被出,他全都是汗,分不出是不是冷汗,只知自己的腰弹动着,“啊……”钢铁着,在肌肤上留下清晰的勒痕,初鸟第一次觉得被束缚这样绝望,“唔,呜……”
“哭了?”
他摇摇,但眼泪确实在往下掉,委屈得要命——他搞不懂对方到底想要什么,因为药发,但被对方这么玩弄后不安已经占了主,他所有的动作都被嘉纳当成某种笑话对待,他的手在他上移动,卡住他的腰:“九。”
“呜……”初鸟用力地摇,“不要……不记了……”
“不行。”嘉纳没有给他丝毫发言权,阴慢慢抽出又重重撞入,狠狠过感再一次到口,“呃——”初鸟已经没了声音。太可怕了。他好像和这个世界分开了——在内捣弄着的肉棒不顾他的想法侵犯他,在已经脱力的里肆,小腹被出清晰的弧度,随着对方的冲撞一起一落;阴好像要变形了,完全下去,无法进行任何抵抗,“啊……啊,哈啊……”他看着自己的某个点,在进中摇晃,“呃……”深到恶心、肉已经不存在是否缠紧,只是规律地动着,着肉棒,“真好的表情。你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喜欢,你就是个活该被强的贱货,你得八个十个人来轮你都会像狗似的叫唤,你——”嘉纳的声音在他耳边摇晃,清晰得让他试图蜷缩起来,但上的束缚阻止他行动,“你要是真的喜欢大家就去安他们啊?让他们你啊,别说什么多余的话,你的就该用来干这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要死了。初鸟的渐渐下去,要死了,会死掉,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