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直到崩溃呢。”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
“……你想问什么?”
“哎……就是,为什么要忍着呢?既然你在?”
嘉纳发出了奇怪的、愉悦的笑声,声音着他的肌肤动。“啊,是的,”他好像很遗憾没能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你说得对。你不是那种一本正经的人啊。不过,你觉得你和自己玩得怎么样?”他的手指向下伸,直接插入搅动,被他按向内,“唔……”初鸟的骤然缩紧,嘉纳在他的子口,手指快速地拨动它,“啊,哈啊……哈啊……别、啊——啊……”
有什么从里出来了。在他无力的息中到对方手上,和爱混在一起。嘉纳抽出手指让他看自己手上的,若有所思:“你的官居然真的是全套的……同时有两的全生机能,而不是特征吗?”
“……”初鸟,“五?”
“嗯,”嘉纳拎出了按摩棒,“五。”
他望着他,忍不住轻轻笑了。嘉纳明显觉得他是傻帽,抬手在他脸上拍了一把,不重,更像在表达亲昵:“你不觉得自己特别浪么?”
“浪?”
“嗯……淫。一脸纯洁的初鸟大人有相当淫的躯,这个说法有趣,不是吗?”他又一次捡起了刀,在正在愈合的红痕上动,“会疼,对吧?但是你能边疼边爽。你的腰在动,”他在他腰上留下一圈痕迹,血从内渗出来,“嗯……”被望唤醒的感肌肤对疼痛更加忠实,他在嘉纳手下细微地移动,“会疼、嗯……”
突然,嘉纳将刀锋按进他的小臂,就像要卷曲他的所有神经般直接旋转刀刃,小臂的两骨骼立刻被撞得发出可怕的喀嚓声,“呃——”他在床上弹动,“嘉纳——”嘉纳听出了恐惧。比起被陌生人攻击,这个人好像更害怕已经相一段时间的人突然翻脸。不是对疼痛、而是对自己这个人的细微惧意——他扯起嘴角,将手里的刀得更深,“啊——疼、呃——”被搅碎、肉被混杂在一起,他的手臂在他手下艰难地挣扎,“唔,唔……真的会、呃——”嘉纳用一只手按住刀,俯下吻他,搅拌他的,看到那双红眸里自己的眼睛危险地弯着,“唔……”瞳孔在快速地扩张和缩小,他的在自己尖下颤抖着,好像突然想要从他边逃开那样缩起,“呵呵……怎么,您刚才好像相信我的?喂,您是有多容易相信别人啊?”
“唔……”他的嘴被捂住,嘉纳完全松开了刀,任由它立在他血肉模糊的小臂内;双手直接卡住他的脖子,却压着他的阴;他趴在他上,将全的力气往那肉里灌注——他的手挖着他的血,扼住他的呼,“咳……”咙里发出奇怪的、窒息的声音,像气在被破坏般,初鸟感觉到血在拼命地,试图穿过他的压迫继续行动,大脑变得滞涩,口鼻一片麻木,他静静躺着,感觉心脏在可怕地动,但奇怪的是快乐无法被阻隔,嘉纳蹭着他的阴,膝盖布料的摩感让他全发,怎么会、感度好像扩大了很多倍,他仿佛能感觉到布料上的每一点起伏和皱褶,“……”发不出声音。眼睛发涨、鼻腔发疼,无意义地张合着,他的脊骨里有麻痹般的东西在动,好奇怪、要死了、但是好奇怪、
嘉纳忽然松开他,涌入肺的新鲜空气伴随着极度的、本能的舒适,“唔……”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眼泪沾在睫羽上,在浅色的睫间打转,“哈啊……”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种喜悦好像更接近对生命本能的渴望,他模糊的目光注视着对方的脸,“你、唔……”
“害怕吗?”
“……现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