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他的忽然被拉得更开,摆成AV似的M形,“你不知轮这个词什么意思吗?”
他的拳紧紧握着,却无法发声。不能。完全无法想象这种照片被上传。压着他的人再一次将手指探进他的,来回地旋转着,“呼……”他的呼声因为愤怒沉重,血突突动着,但他们完全无视他的愤怒而继续淫他,手指的每一次动作都深入内,第二手指加入进来,和第一并不属于同一个人。有什么被带进内,来回地动,“行了,别制造血腥现场——哟,这家伙还真了,”阴被轻巧地拨动,对方的话语刺进他的大脑,“你不会很喜欢吧?被强得很舒服?指很棒?瞧你的。”
“唔——”
“喂,”有人拍拍他的脸,“你还记得自己在被强吗?”
不知在着自己的是谁,也不知还有多少人。他的忽然就被填满,已经被扩张过的被完全填满,到深又退出,任由痉挛,“啊,啊……”大脑变得奇怪了。侵入时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是一种难得的、渴望已久般的喜悦,的屈服像是某种崩溃的信号,不应该——他的理智拼命地挣扎着,不能、绝对不能,不过是过去就好的事情,不能感觉到愉悦——但是脸上的味鲜明地提醒着他,他的被太多的手指抚摸,每一寸肤都被得发疼,“呃——啊,啊……”
“够了、吗……”
手指猛地向上一,电般的东西从小腹向尖,“嗯,嗯……”好像脊骨在一节一节地被碾压,他的世界短暂地变得昏暗,落在小腹、阴可怜地抖动着,“啊……”
“被指到舒服吗?”他们好像就是喜欢看他脸红,一手指着他的脸,向他展示白色的和手指间拉长的细丝,“嗯……唔,唔……”他偏过脸,努力不去看那淫靡的场景,但对方不死心地将抹在他脸上:“你自己出来的,怎么自己计较起来了?”
猛地翻又立刻被压住,糙的地面狠狠磨过,红痕立刻浮现出来,“你、你——”对方的摄像依旧对着他,语气轻慢:“快啊,我看看能不能补充点资料片——乖一点。你没长耳朵?小学老师没教好你么?”
“……”说不出话。他确实是突然被拉进现实,心脏猛地被压到冰湖里,“呃……”不对。不能沉迷、那种不现实感消失了。他被重重摔在地上,疼痛在骨骼里蔓延,“嗯、嗯……”不对劲。明明已经意识到不应该,但细弱地弹动着,手指过、大脑都仿佛麻痹起来,“唔……”他被人注视着,他们的目光挖着他的,心脏颤抖着、神经紧绷得仿佛随时会断裂,被轮的羞耻、被这样注视着依旧会起反应的,世界好像在旋转,他的自尊和快感可怕地拉锯着,“唔——”
好舒服。阴深入内再稍微出、随即插得更深,每一次深入都让他觉得全发抖。他好像在被不断地抛向某个本未曾去过的地方,在对方下、被对方的阴到全无力。内有某种东西存在着。生物本能的恐惧让他战栗,异物在小腹动,一次次从不该作为交官的地方深入,“呃……”更可怕的是自己在获得快乐。他眼前满是虚白,一会是他们的脸、一会是入的阴;阳光稍微收敛了些,开始感到夜晚的寒意,“唔,唔……”他想要逃开、膝盖着地面挪动,但立刻被拖回来,强迫仰躺在地面,“啊——啊,哈啊……”又撞进深了。小腹颤抖着,对方的阴出鲜明的弧度,他的好像变成某种可以随意摆弄的人偶,被他们不断抚摸着。深入、碾过感点再进最深、再一次碾过后退出,这人的动作相当稳定
“现在可不是了。透了。”明明是他们挤进去的,但被手指搅得咕啾作响时依旧会觉得像是自己的某种东西。他红着耳朵,牙陷进下,不愿对他们示弱。这群人的动作相当老练——他的被两手指撑开,感的被不断按压,一手指退出另一就会深入,指腹反复地碾磨,迫使习惯被侵犯;深入再出后肉被搅得一片,手指退出时甚至会感到奇怪的空虚,本能地想收紧来获取更多的碰,他的好像变成了某种异样的、不属于他的东西,在被碰的一瞬间满足地颤抖,“嗯,嗯……”声音变得甜腻而模糊,手指再一次地戳进他的,他的腰顿时弹起来,“呃——啊,哈啊……”
阴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