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放开他。”那是真正的命令的声音，周围的空气中有什么突然波动起来，那是真正的、鲜明的杀意，带着抑制不住的愤怒，“听、到、了、吗？”

        ……这个人气成这样好像还是第一次见。

        蛇渊吐了一口口水，嘴里也满是的味。

        也不知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总之已经四散而逃的他们说得对。这里随时会有人走过，当然也包括来找他的人。

        宇津木德幸的脚步在他边停下，就像月光照在他上。

        “……大司教……大人。”他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打个招呼，但是实在没力气，只能勉强望着对方笑，“谢谢。”

        “你笑什么？”

        “……不知。”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笑的，他又吐了一口嘴里的，尖被他们拨弄得发麻，“对不起。”

        德幸蹲了下来。那个动作是单膝蹲坐，一侧的膝盖贴着他的，“受伤了吗？没有血味，所以——”

        “我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不要死。”

        他的话和德幸的后半句声音完全重合。

        “不要死。”对方又说了一次，声音很低，“能站起来吗？”

        “……大司教。”他这么说的时候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你其实，可以不我唔——”

        德幸吻上来时他整个人都懵了。这一天经历了太多，他脑子里都是浆糊。对方的吻带着说不出占有还是安抚的味，他被抱起来，贴着对方的膛时更清晰地感到两人的高差，他坐在对方上都不算和对方平视——德幸抱紧他，手指抚着他的后脑，轻柔地顺着被汗水打结的发丝，“蛇渊……”他突兀地住了嘴，但蛇渊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某些东西。

        “您想要我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