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产生的念,但只要产生了就挥之不去。他被拉着腰变成跪趴的姿势,新的阴入,狠狠过空虚了一会的,“嗯——”被填满、被撞击,他鲜明地感受到其中的快乐,腰肢扭动着、不受控制地去迎合对方,想要被进深。施暴是对方的错,但淫乱绝不是。
“嗯……”他听到了自己学生的息,对方似乎很享受他的口腔,阴突突动着,“老师,老师……”那甚至分不出是不是在故意侮辱他,“老师,好棒……啊,老师你的嘴超棒,动一动,啊,啊……”
……好难受。
越舒服心脏就越难受,目光是干枯的,眼泪却不断往下掉,“嗯……”一旦变得无力腰肢就往下沉,形成完美的下凹弧线,就像故意将送向后方,“嗯——嗯……”发不出声音、咙被弄着,而阴同时借助位进深,内的好像已经不仅是和,漉漉地发响,“啊……”阴终于从嘴里出,他用力了口气,肺都开始发疼;但立刻脸上落了什么。
他满脸的,茫然地望向自己的学生。
“哈……?”
“老师,”他的学生拍拍他的脸,“老师,你好美。”
蛇渊抽动着,不知自己是不是要笑。也许他确实在笑,嘴角奇怪地上扬、完全僵着,“嗯……”开口时发出的是息。想问为什么。他到底错了什么、到底忽视了什么东西。但好像已经不重要了。有什么从他深坠落下去、落向极深的黑暗,在他的小腹变成灼的火焰。
他的火焰本无法灼烧他们。只能灼烧自己。
“唔……”
他被压着前进,膝盖在地面蹭出血痕,跌跌撞撞地被阴向墙,上趴在砖石上,“嗯——啊,哈啊……”疼痛都像是变成了快感的一种,就这么被着,无助地、混地息,“唔……”明明拥有力量,但是找不到反抗的理由。他的学生加入了后方轮他的队列,进内、一次又一次,他的贴着墙落,眼泪不断向下掉,“呜……”
有什么脸哭啊。
他挡住自己的脸,但很快被人扯开胳膊。更多的落在他上,内外都是腥味,他被再一次地拎起来,进深,“嗯——嗯……唔,呜……”好舒服。就算已经到这种程度还是好舒服。阴进出间脊骨酥麻一片,每一次深入都让小腹弹,“啊——啊,啊……”又一次出来,不知谁的手指沾着他的送进他嘴里,“啊呀,老师你还能看清我们吗?你猜猜现在这是不是你学生的阴?刚才了那么久,也该记住了吧?”
就像一群恶魔在低语、就像锥子刺着他的神经。
不知。认不出。不可能的。本能地缩紧,夹住了阴,和都不是他能判别的东西——不,为什么要去注意——他的手指在地上无意识地抠挖,指尖在水泥地上挖到泛白,“啊——啊,啊……”汗水将发贴在脸上,眼前一片晃动的黑影,“啊……唔,呜……”
“老师,”有人贴着他的耳朵叫他,“您女朋友会怎么想?”
蛇渊阳好像没听到。他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声音,呼、心、涌动的血撞击耳,女朋友……啊,仁奈。不,他已经加入了至高天研究所……他本来就已经失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