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为刀剑,也能会到这种作为男人的望。
静形的瞳孔都在缩小。
静形呆呆望着对方。
他本来就化着眼妆,此时那片红从眼角蔓延向耳,再回到脸颊,和衣领的纯粹红色链接起来,让他看着有种奇妙的妖艳。
阴被完全裹住了。思维在变得不听使唤,他里潜藏着的、本就因为作为刀刃而清晰的本能正在发挥效果,让他想不到别的东西。想继续这样获得快乐,想到深、把什么留在内侧,想……
“嗯、哈啊……”他垂下,发丝到天草的口;手指在对方上移动,指尖划过时那柔的会拼命地颤抖,内自然夹紧阴,“嗯、嗯……”只要挤进去就能获得更多。刀剑总会快速地理解这个。
他抬起手,手上全是冷汗。一只手上还带着血丝。
静形猛地了口气。
他看到血色。成片的、分不出是谁的血。
他再一次进去,天草发出微弱的呜咽,大夹紧了他的腰。他的落在对方锁骨,齿留下分明的红痕,“呃——呃……”能感觉到对方激烈的心,他跟着对方息,冰冷的钢铁好像也能被点燃,变得柔一片。他拼命地吻,叼着对方的肌肤咬噬,再用力撞进去,“嗯……”
他闻到带点甜的腥味。
好一会,他才忽然意识到天草一直在发出细微的、短促的息,声音又轻又哑,带着模糊的鼻音。
“呃……”天草勉强抬了抬眼,没有多说什么。内烧灼般的疼痛在蔓延,随着阴入变得越发可怕,但他依旧没有阻止。也可能是说不出完整的话。阴只要进里面就足以让人发抖,小腹被抵得凸起,呈现令人兴奋的弧度,上压着的刀剑靠着本能行事,再一次冲撞里面,“唔、嗯……”整条都被摩,从疼痛到麻痹再到近似的愉悦,而静形一直低着,直直看着他的小腹。
“主、”
他完全清醒了,但好像什么也没有改变。对方腰间的红色和紫色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张开嘴,却发现自己甚至找不到解释的借口。
然后,他的碰到锁骨边一片分明的血痕。
“呃、咳呃……”天草依旧觉得热,他用力眨眨眼,内的疼痛和阴过时异样的欢愉混合着,让他几乎发不出声音
静形盯着那痕迹。
双手更用力地抓住对方,指尖陷进肌肤,留下发紫的红痕。视野里是一片血色,他吻过的地方肤被咬破,渗出血珠来;他着那些血,嘴里是一种熟悉的、陪伴了他太久的味。再一次地撞进里面。对方抽搐着绞紧他,快乐让他的瞳孔放大。
他的目光从天草脸上到肩膀,再一点点向不断起伏的膛和满是红痕的腰。
“主、”
疼得要命。
他的手按在对方腰上,肤立刻现出红痕,对方的在他掌心发抖,被他拉起,将自己挤进去。感觉奇怪透了。他其实没脱衣服,只解开了腰带,以至于他好像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畜生,正在趁人之危。
静形甚至不想再向下看。他知一定会看到更多的红色,他伤害了他的主人——在他明知不该这么的前提下。
“主人。”
“嗯……主人、嗯……很、哈啊……”他压着嗓子呻,着对方的汗水,“嗯、”
静形一声不吭地往里,阴挤过肉,柔的地方紧紧包裹他,好像有无数细小的东西正在蹭他的阴,每一青都会被挤压照顾。感的端抵在上,只要动腰就能获得摩,他第一次知这居然能获得如此可怕的快感——他抓着天草,拼命地把对方往自己这边压,阴进深,蹭到什么东西,“呃、唔,唔……”对方的声音好像在故意刺激他,让他想获得更多。热的不再是对方,而是他自己。他想要——
“主人、唔,唔……”他的指尖在天草腰间动,按压时那里会浮现出一片望似的红,“很、很舒服……”
“嗯、”天草迷迷糊糊地点,声音因为痛楚发抖,“嗯……”
但正因如此,的感觉在快速麻木,被别的东西替换。
心脏里好像有什么在往下沉,却又好像一切都是轻飘飘的。
“呃、唔……”他的主人呻着,缓慢地颤抖,“嘶……嗯,嗯……”
“嘶……”阴挤入的同时天草倒了一口气,“呃、唔……没事、嗯、呃……”他的脸色发白,好像被从中间劈开,带着望的力量永远会显得太大,以至于那灼热的东西直直插进来,将所有阻挡的肉挤向一边,“呃、呃——咳呃……”咙里溢出分明的悲鸣,下意识蜷缩起来,“不、呃,唔……”静形的手压住了他的骨,指尖向内按,以至于内脏都在被压迫,“啊——啊……”
“嗯……”他红着脸,睫上下扇动,“很、嗯……很舒服……唔……”
很舒服。这么进去感觉就像是撞进一片海绵里,舒服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