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继续、唔……”
静形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继续。
他能在战场上果断地刺穿敌人的心脏,却绝不想伤害同伴或主人。
他的手按在天草侧,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汗水从鬓角下,顺着下颌落在天草小腹。他甚至不敢帮对方去,只能一点点地移动自己的腰,柔的肉依旧紧紧包裹着他,可怕的快乐顺着脊骨上涌,“嗯……”小幅度地晃腰。想这个动作,但好像依旧是在撞击对方。
柔的、容易破坏的肉。
心脏里好像埋了尖锐的东西,行动时会刺痛自己。
“静形,”天草抬起手,碰他的面颊,“呃、嗯……没关系的、嗯、哈啊……”阴过了要命的地方,在一片酥麻里,被弄的快乐异常鲜明,“我、唔……”
“……抱歉,”静形说,声音发哑,“我、很奇怪……”
明知不能这样,但是停不下来。不断地在里面摩,阴冲入内侧,又慢慢出,稍一动就能察觉到分明的快乐。那感觉和其他任何情况都不一样。好奇怪、他这么想的时候,却依旧在动。腰反复地用力,的一分好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完全沉进对方内。好热。他稍微闭起眼,眼角的红色看着像是活了过来。
“呃、”天草发出短促的呜咽,血和汗水浸透了,“呃、唔……”静形碰到的地方都在痉挛,“啊……继续就、唔,唔……”
静形的在绷紧。想继续。他的本能渴求着插入对方内搞个乱七八糟,直到血把他的浸透。不要、他拼命地想退开,不……
不要。别伤到别人。
但是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在笑。
和灵魂好像已经完全分开了。他想拒绝,但角慢慢扬起,带着危险的渴求。
“嗯、哈啊……”
他的瞳孔颤抖着,手指抓紧床单、指尖陷进布料里,“我、唔,主人、我不能……”
“呃、”天草了他的发,黑色的、带点红的发丝落进他手指间,“唔……”
静形下意识咬了咬他的手指,然后立刻退开,盯着对方的指腹。血的颜色。
他拼命地息,甚至不知是因为望还是痛苦。看向下方的眼里带着茫然,他试图从对方边退开,但阴随着这个动作狠狠碾压对方的,“啊——啊,哈啊……唔,静形……”
不知该怎么办。他好像在对自己感到恐惧,这么下去一切都会被他弄乱。他用求助的眼神望着自己的主人,好像在承受疼痛的是他而不是天草。
“对不起、我、唔……我现在……我该怎么……嗯、主人……?”天草忽然按住自己的小腹,向下压,刺激他的阴,“嗯、哈啊……不能、我想……”
“无所谓,”天草模糊地回答,“静形,热……”
他再次撞进里面,更多的快感打进内,迫使他放弃思考。不行。如果失控的话、但是、他的在自发行动,更用力地撞击对方,把所有的力量冲进对方内,“嗯、嗯……”分不出是谁的声音。他的眼睛不断地眨,眼前像蒙了一层雾气,“哈啊……”天草的绷紧了。他想去碰对方,但手抬起后就僵在半空,迟迟不敢下落;阴像是在被,肉一次次用力压迫他,让他本能地再次撞进去,“啊——主人、哈啊……”
他在里面,手这才落回床单上,指尖发白。
息的时候什么都想不到,高和他想的是完全不同的东西,好像还保留着自我,却又完全顺从着望行动。有那么一会他甚至搞不懂自己到底是什么,想停止还是想继续。
他只知天草望过来的眼睛比刚才清明太多。
“主人。”
他跪坐在床上,膛袒,子脱了一半,小腹还沾着对方的血。而天草上全是被他咬出的痕迹,一层层齿印都带着血,每一伤痕都在提醒他刚发生过什么。
他脑海里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