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饶孽物把它从不知哪个世界拾来,却又不懂得用,只放在帐子里当装饰品,却被攻进敌营的镜不由分说地提了走、反手就削下几个孽物的狗。
景元说得绘声绘色,仿佛自己就在现场似的。
而丹枫呷一口仙人快乐茶,嘴角终于上扬了微不足的弧度。
午间景元喝了药,午后丹枫搬出自己许久不用的小铜壶,架在将熄不熄的炉火上,给小猫煨点儿私藏的稀罕物:从已死世界带回的果子,果浆能解百毒。他把尾巴放出来晒鬓,一手拿着公文看,一手执扇掌火,悠闲地过了半个下午;太阳西斜时,忽听屋里“哎呀”一声。
他抬眼看过去,不多时,少年举着一双猫爪子奔出来:“丹枫哥,我的手变成爪子啦!”
“?”
丹枫手微微一抖,扇子差点戳到炭火里去。
景元的异变从手腕开始。腕子长出了柔绵密的白,覆盖到整个手……爪子。如山竹般圆可爱的小猫指团在一起,下边是粉红色的肉垫,色泽健康。肉垫中间呲出几绺过长的白,在风中一摇一晃,好不悠闲。
丹枫观察了一会儿外观,就向他伸出手:“爪子。”
景元眨了眨眼睛,而后很委屈地“唉”了一声,把猫爪放到丹枫手心:“丹枫哥,我这是手……”
丹枫了那两只小猫爪,一边感受骨骼的走向、肌肉的感,一边轻描淡写地:“错了,你的手如今叫爪子,我的爪子才叫手。”
“……”
景元张了张嘴,很快放弃了为自己争取把爪子叫手的权利——他丹枫哥在某些莫名其妙而无伤大雅的问题上很轴,他已经学会在这些方面妥协了。
“好吧,”他说,“丹枫哥,我的手……爪子拿不起来杯子了。”自然也没法自己吃饭什么的……
丹枫“唔”了一声,这的确有些麻烦。他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尾巴尖一动,把景元的挑起来——果然,脚也变成了猫爪子。
“我观你跑来时还算稳当,看来你还适应的。”丹枫评价。
景元诡异地沉默了一下。继而他发出了小猫崩溃的声音:“别开玩笑了丹枫哥,救命啊……”
谢谢,第一次听见香甜黄包叫。丹枫想,很可爱,还想再欺负一下。
于是他说:“没救了,我给你买个猫窝罢。”
他满意地看见小猫鼓着脸、炸了尾巴,想挠他又不敢,只能气成棉花糖的模样。
不过玩笑归玩笑,但这般下去肯定不行。
丹枫思索了一阵,叹了口气。他原本不想用那个法子,只可惜常规的手段看起来都不奏效。观察或许也只能到这里了,异变已经开始影响四肢,虽然丹枫有把握解毒,但如果蔓延到心肺和大脑,对景元也不好。
他熄了炉火,把里边的果浆倒出来,淋上些蜂蜜调味,然后往景元手……爪子里一:“喝了它。晚点带你去碧海斋吃夜宵。”
“啊?”景元震惊,险险拿肉垫捧住了碗,尾巴惊慌地摇来摇去,“怎么突然要去那么贵的地方……”
那可是罗浮上最奢侈的饭店之一,规格再往上走,就要到国宴餐厅了!
但丹枫全然不他的疑惑,接着便查口:“你今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