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频率的雷声,漫长的雨季,直到立冬才会彻底消失殆尽。他最终可以确信这种频率只存活于叶小钗的心肺之间其他的都是赝品,于是他用力撕开被水濡的衣物,虔诚而感动地亲吻着男人赤且健壮的躯,健康的肉在他的勾引下发出重的息。情扶摇直上,且蒸腾得恰到好,他解开叶小钗的带,慢慢地褪下他长,在昏黄的内灯下,他看见他双之间畸形的肉,翕动着脆弱的水光。他的脑内倏时乍亮一片空白,回过神来已动情地趴伏在他敞开的下吻着母亲的嘴。他的无师自通地在他紧致的阴里游走,他的牙齿撕咬着他的阴直到他发出母猪发情般的嚎叫,叶小钗的手指压在他后脑,大内侧的肌肉亲密地贴在他的左脸旁。男人的腹急促地抽搐几下,从阴口汩涌的水洒在无后妩媚致的眉眼,打了他赭红色的长发。车厢内漾着的腥臊,叶小钗闭着双眼,别过脸不看他。无后捻着他厚的阴,缓缓掉下一滴泪。他牵起叶小钗的右手,带领他抚摸自己昂扬的下,他轻轻地说,叶小钗,你感受到了吗,我们分明是一样的。
不同于神药品副作用的灼痛,他终于感同受溽夏中蝉暴烈的哀鸣,与汇聚在他生上的炙如出一辙。血好似沸腾岩浆,这种的冲碎了他过去二十四年的压抑与苦楚,冲破了他桎梏爱的枷锁,蓬起他长久未主动调用的海绵,重新支撑起他分崩离析的原始男尊严。他起的细短阴静静地躺在叶小钗的掌心,那么幼小又那么可怜,比不过成年男的掌宽,只消轻轻握住便能将其完全包裹。他在叶小钗的手中磨蹭着畸形的阴,嘴角弯起一个因痛苦而五官扭曲的弧度:“你看,我现在完完全全地把自己展现给你了。”
叶小钗睁开眼,抿着下没有说话,他的视线从无后发育失败的生官上移进他的双眸,尔后叹了口气,他问:“你的故事最后怎么样了?”
他愣了一下,回答:“我后来还是替他杀人,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贫寒的或是有权势的……萤姐姐死后我彻底丧失了睡眠,这些枉死的魂魄终日纠缠在我的侧,化作无形的病痛钻入我的骨髓,我知我活不下去了。
“我吃了半瓶草酸艾司,以为睁眼能看见萤姐姐,但我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你,叶小钗。
“即便是在自杀这件事上,我也是个失败者。”
他低低地笑起来,高过的阴在他的摩挲下重新,淌的水顺着他的指节掉在后备箱的毯,印出三四个小小的深色圆形。叶小钗的手指套弄着他卑微的阴,目光沉静得如同车外淅沥的漫天大雨,他向他缓慢地张开双,出那个泛红的口,握住他的一点一点地放进去。他发出一声沙哑的呻,说:“无后,不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