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面抵住他眼,混:“都说二哥一向坚忍沉稳,怎的如今这样心急?”
你吐出铁手阳转而用手指堵住他小口,对着他吐出尖,展示挂在你上的那一点黏腻,你嘻嘻笑:“看来二哥定然是觉得我伺候得当,只是我却不愿二哥这般轻易就了。”
你裁下一条细细的澄心堂纸,卷成一扇窄小纸筒,进铁手眼。
“唔——”
铁手闷哼一声,浑肌肉一崩,却没对你发难。
“二哥,这可是上好的澄心堂纸,如春水,细如蚕茧。”你仔细端赏他发紫伞间的一点洁白笑嘻嘻轻轻拍了拍铁手起的阳端和鼓胀卵袋,顿觉自己手心灼热,如到烧红的铁杵一般。
你拽着他阳前走几步至追命后,握住铁手阳对着追命眼,施上几分劲力轻轻在铁手腰眼上一拍,铁手只觉腰间一麻,不由前倾,伟物登时开追命口,直贯内。
“嘶——”
“呃啊——”
这一下,二人俱都叫了一声。
追命低,见自己小腹上果不其然被起一块,他不是第一次吃进去铁手这等伟物,是以虽觉腹内一瞬酸胀弥漫,却不是难以支撑。
铁手甫一进追命谷,他被锢在情里久了,不由自主动腰撞了几下,撞出追命几声闷哼。
房内又是酒意弥漫。
你见状挑眉一笑,在铁手收腰尚未完全出阳物的瞬间一把握住他长,笑:“二哥,既说是庆功,哪有你二人作乐寻欢,独将我一人撇下的理?不如我三人同乐,更显亲密。”
铁手着气看你,不解你话中深意,追命素知你秉,暗不好,回干笑两声,:“小师弟此言差矣,我三人之间自然亲密,不必显在这种私隐之事上。”
你不理会追命师兄,只伸手在他被铁手撑满的口划了一下,指尖抵住他口皱起,作势要往里进。
“小师弟!”追命浑一震,勉强下声音,“别与师兄玩笑。”
“追命师兄,你这就害怕了?”你弄他二人连接,觉察到手下被撑得紧绷绷的口逐渐放松,你用指尖一点点挑开外皱起,勉强进了一个指节。
“小师弟莫闹,”铁手一惊,沉声阻止你,“谷崩裂,有失面,居行起卧亦多有不便。”
你一心埋首扩,也不看他:“二哥放心,我自有分寸。”
铁手当下也不同你废话,只使力想从追命内抽出,却不想稍一发力便觉丹田空乏,浑虚,竟是连略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
铁手眉一皱:“小师弟,你——”
“二哥、二哥,”你攀上铁手宽阔肩背,胡乱在他脸上亲了几口,“二哥放心,就是一点封脉卸力的东西,我偷偷下到东阳酒里的,算来现在正是药效发作的时候,我绝不会伤着两位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