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说来丢人,他年纪已过卅,平日里面对凶徒乱贼豪气干云,天下英雄好汉哪个见了不得称一句三捕,如今却被同门小师弟在房事上迫,直得他额角冷汗涔涔,抠住桌面的手指都发着抖。
待你在铁手阳之外又入三手指,追命发出一扭曲哽声,浑僵直,一下都不敢动,唯有手指死死扣住桌面,将指肚都攥得青白。
你抽出手指,拍拍追命师兄,一鼓作气腰了进去!
“小师弟不可——”追命长嘶一声,双一,几乎完全载倒,又被木桌拦住。他上肉厚,腹上的肉褶击在桌沿,发出“噼啪”一声脆响。
太紧了,勒得你阳物生疼,你嘶嘶抽着凉气,却无论如何不肯抽腰出来。
你深深了一口气,熬过这一波紧锢疼痛,开始抽动。你一手搭在追命师兄腰上,另一手却溜溜达达探进铁手,到他被你干了多时的松口,了三指进去。
铁手声音干涩发艰:“小师弟,你......”
“二哥一直没有,难此刻就不难受?我不过是想要二哥好过点罢了。”你嘻嘻笑着,抠进他,指尖也在他栗子大小的感阳心胡乱蹭。
铁手一哽,鼻腔里轻哼出声,也细细发起抖来,他从不曾想到这场情事竟会到如此境地,一时之间却不知是前阳难以的苦楚更熬人还是被着阳心的快意更难耐。
你阳紧紧蹭着铁手师兄阳挤进追命已被扩到极致的口,又死死贴着他阳出,铁手只觉他被你挤得生疼,阳物端又被狠箍在追命口,快意和情愈涨愈,追命内狭小紧窄,容纳你二人两阳已是勉强至极,再无空间留给他。铁手而无,进眼的纸筒早已被他满溢的元出进追命里,又被你不间断地弄捣烂,和浆淫水一起化作无数白沫子随你阳进出间挂在追命口上。
“小师弟,快...”铁手已不自觉发出呻,“快、快...出去......”
你不为所动:“二哥,你我同门之情,同袍之谊,何分彼此?”
“小师弟!”铁手壮阳物同你阳一下下蹭在一起,他的被你在进出间用伞弄,你进追命内深时又同他齐摩,一时间竟浑发抖,颤栗不已。
待你弄得尽了兴,出阳,上铁手后背,了他一背,丝缕白浆挂在他宽实后背上,又被你以手掌尽数抹平。
在你出阳的那一刹那,追命哀嚎一声向前栽去,又被你拽着手臂扯回;铁手终于得以,白浊灌满追命腔,这一下快意直冲天灵,铁手忍不住长嘶一声,浑激抖,连双眼都向上翻去。
待铁手打着颤回神时,却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
他小腹鼓胀翻涌,袋微瘪,分明已无元,却依旧有什么东西薄而出。
“哗——”
“不不、别、啊——”
铁手徒劳攥住自己阳也止不住去势,连番失禁的快意又叫他忍不住打了两个哆嗦,牙关都咬得“格格”作响。
有力冲刷过追命阳心,尽数灌进他小腹,又被铁手阳物死死堵住口,半滴都漏不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追命哀叫出声,只觉自己腹胀极裂,低下便能看见他被铁手灌起来的浑圆下腹,他晕目眩,只觉自己太阳都在抽动。
涕泗已乱糟糟了一脸,什么直冲口,追命不由得向前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