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犹豫豫看向冷血,“我担心冷血师兄的撑不住。”
“哈哈哈哈哈哈小师弟,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你四师兄啊,”追命哈哈大笑,看向冷血,“凌弃,你还是自己同小师弟解释吧!”
冷血脸上冒出一点微红:“对我而言,走路即是更大的休息,不必歇。”
......
回府路上一路无事,也是,名动天下的四大名捕之三四捕同行,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宵小敢来惹事。
待你们回了府,神侯府众人对冷血这一伤倒是见怪不怪,请来大夫开方抓药等也是按就班。
你主动请缨:“左右我无事,不如我去照顾冷血师兄吧!”
“也好。”诸葛正我抚须而笑,“此次凌弃平安归来,也多亏有师侄你。”
师叔的夸奖让你手足无措起来,你连连摆手:“不、不不,师叔,我找到冷血师兄的时候,他已经快走出密林了,我其实...没帮上忙。”
诸葛师叔但笑不语。
你不通医,看方开药之事自然无从插手,但熬药之类打打下手倒还使得。你端着药汤往冷血房内去的时候,正巧又在院里碰上了追命。
“小师弟,”追命看着你,言又止,止言又,踌躇半晌,还是尴尬一笑,“凌弃有伤在,你...要小心行事。”
“啊?”你一愣,在领会到追命的意思后脸上腾起一片红云,“我没、我...呃...我知了!”
待你进到房内,却见冷血衣衫齐整,正用一只手别扭地拭他那柄薄长的无鞘剑。
“四师兄这是要出门?”你将手中汤药放在桌上,疑惑,“师叔不是要师兄好好养伤?怎么又安排了公差?”
“这房间忒小,我总觉得不过气来,待不住。”冷血轻哼一声,“照这般养法,往床上一躺就万事不,没有半月也要十天,浑骨都了,岂不荒疏剑术?”
“师兄要想舒活骨,找我啊!”你想起追命师兄所说,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你将冷血扑在床上时,冷血只是有些疑惑,不知这在床上如何“舒活骨”;待你扯开他外衫出裹伤的纱布时,冷血终于对有了个模糊猜测。
冷血那一枪伤面积过大,绷带纱布只能缠个七七八八,还出一小劲瘦腰和腹沟隐约的黑色发。
你一愣:“师兄,你原本打算,不穿亵就跑出去?”
冷血轻咳一声,脸上透出点微红:“医师嘱咐伤应透透气,不可闷得太紧,我想着既都缠上了纱布,也不在乎这多一件衣物,便没穿。”
你俯下去摸他出的耻,却发现他耻被剪得长短不齐,长的地方胡乱支叉着,短的地方只剩下一层茬密密扎扎。
你更加惊讶:“我原本以为冷血师兄你抱朴守正,怎么连都被人剃了?”
冷血的脸更红,偏看向一边:“医师说不好包扎,也容易沾上药膏,所以就......让我剃了。”
“你自己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