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来回动。
“小师弟!”冷血浑发颤,腰肢也忍不住向上弹动,被你眼疾手快按住。
“师兄当心点!”你一手按住他腰,“若是师兄在我手下伤得更重,不止月牙儿他们得埋怨我,我自己也会觉得心疼啊。”
你将手轻轻搭在冷血被包裹住的伤,将纱布一点点拽下,出他腰间的一截狰狞伤口,肉外翻还坠着血珠,但已经被糊了厚厚一层药膏。你掉伤口上覆着的药膏,俯下,慢慢舐他创面,并用尖卷起血珠送进口里。
冷血浑绷紧,有细密汗珠子不断从额上沁出,你面柔砺,在伤虽疼痛,却还带着一难以言说的黏腻感。冷血闭上眼,只觉伤的剧烈痛感渐渐麻木,最终转为被你尖勾挑出的意,你低时有未束的散碎发丝自冷血腰间扫过,带的他整个腰后背都酥麻了。冷血想挣扎,腰肢却无力气上挑,他呼渐渐急促,开始小口小口地气,额上的冷汗却不曾消。
你一下一下得专注又认真,感受着上咸腥血味混着草药的清苦,间或抬看冷血一眼,见他双目紧闭面带煎熬之色,你便很得意。
你在心里暗笑一声,一只手重新抚上冷血阳物,用二指指侧夹住他亀,你震动手腕,夹着这圆亀来回甩动,冷血猛地睁眼,间发出哽声,腰肢无力地弹了两下又跌回床上,一时间他阳淫四溅,有些溅到患,又被你掉了。
你指上用了几分内力,夹着冷血亀来回摩,他淫出得愈发猛,黏浊腥顺着你指淌下去,腻得让你几乎夹不住,只得更加使劲,将他阳端夹得发红。
冷血爽得脚趾蜷缩,小却绷得直直的,他已耽溺在灼灼情中,你却突兀松了手,将自己满手粘腻腥涂在他脚心。
冷血的脚和他的人一样,细长劲瘦,脚背崩出几青,好看的紧。
“放松些,四师兄。”
你弯着手指轻轻勾弄他脚心,又抚过他前脚掌引他每脚趾伸直,踩在你手上,你握住他的脚,低下去他脚上沾着的腥。
冷血想缩回脚却被你拽住,他被迫从情端坠下,却还要忍受你对他双脚的亵玩,一时间只觉得从脚心到了心里,不由得紧咬牙关,息沉,满面挣扎之色。
你轻笑一声,再度握住他阳,却不肯施力,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从亀到冠沟,,袋,俱都摸了个遍。
“小师弟!”冷血终究忍耐不住,“我......”
你明知故问:“师兄待如何?”
冷血咬牙蹙眉,不知该说些什么。
冷血毕竟年轻,刚过廿的年纪,虽悍勇刚毅经百战,一柄无鞘寒锋不知叫多少贼匪心震胆摧,于风月一上却没什么经验,如今在床笫间被你迫,也羞于开口求欢。
你撇撇嘴,心若换成追命师兄,此时怕不是早和一摊泥一样在床上讨饶了......
追命向来信奉及时行乐,床上也很能放的开,兴致来了什么淫词浪语都叫得出来,有些助兴的话让你听了都不免脸红。
你用大拇指肚在冷血眼上打着圈儿地转,嬉笑:“师兄,你求求我,我就让你快活好不好?”
见冷血面挣扎,你凑到他耳边,低声诱哄:“师兄低下看看,你上情未消,这话儿也好生威风哪!”你屈指轻轻弹了弹冷血阳物,“如此却不得,岂不难熬?师兄放心,你只要和我说说你此刻想什么,我必让师兄会小死一般的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