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骨断声响起,无情忍不住发出一声痛极了的哀叫,他摔在地上,右手抖抖索索地捧起左腕。
“你夸夸我,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哈、哈哈...咳咳咳、哈......”他伤得重了,稍微一动便能感受到小腹连着口的烈痛,无情勉力抬起手在边揩了揩,不出意外看到一点鲜血。
“我很期待与你发生点什么,当时我还不知你的和你的一样没用。现在我也很期待,但是我觉得可以换一种方式了。”姬瑶花像一条冰冷腻的蛇一样缠上来,贴住无情的,“你为什么一直闭着眼不肯看我,你不想夸赞我吗?我不美丽吗?不聪慧吗?”
无情的嘴角居然还能勾起一抹笑,似是在濒死的境地想到什么很开心的事情:“他很好,他是、是......”
“简直又呛人又恶心,比我三师弟久藏在小厨房里忘了、又爬进了臭虫的酒坛还要难闻!”
他的左腕骨已经被姬瑶花咬断了。
月映如水,青石如碧,云卷如澜。
无情双手攥住姬瑶花腕子挣扎,他的手几乎崩出青,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心也不受控制地狂起来。
但是他依然没有松手。
无情看着姬瑶花艳的脸孔,看她眼波中淌的水一样的脉脉温情,如月下飞仙,瑶池阿母,在那一晚上,确实让他孤寞的心得到了几缕籍。
无情靠在她的肩,靠在这样一位大姐姐或小母亲的肩,向她吐自己的痛楚,诉说自己这二十二年来时时刻刻经受的摧心钻骨之痛,而与他同仇同袍、同心偕行的人,却将他们共同经历的尽数忘记了,他当然希望他过得快乐,但也隐秘希望有人与他同担这份沉重的仇恨。无情急张拘诸,语无次,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又说了多少。
在无情以为自己会颈断命陨的当口,姬瑶花突然松开手,看无情跌在地上大口气,又提着无情一只手腕,将他半提起,细细打量他伤后的眉眼:“你的师弟也拿你当个女人了吗?你的脸,比女人更致;你的手腕,也和女人一样纤细。”姬瑶花俯下,吻无情粘血的指尖和突出伶仃的腕骨。
“你上的味......”无情息着缓慢开口。
“你永远学不会审时度势是吗?”姬瑶花掐住无情的下巴,“好,看来我果真不应该对你有一丁点的心慈手。”
无情怎么能不喜欢她呢,即便他已经有了披心相付的爱人,但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一个女人,这样伶俐,这样美艳,这样有成熟的风韵,像是摇曳在微风中一朵红到发乌的蔷薇。
“嚓。”
姬瑶花静静听着,伸出手,带着火一样撩人的情意,轻轻握住无情温凉的手。
......
姬瑶花轻轻抚摸无情沾了血迹的发:“告诉我,你尝过女人的味吗?”
姬瑶花此时的表情,就像生吞了一只臭虫,即便是这样美的女人,出这般刻毒愤怒的表情时,也是狰狞可怖的。
“呃啊——”
姬瑶花仿佛世上最贴心的情人和爱侣,她敞开衣领,从自己裹的白绸上撕下一段,绸上还带着她被无情击出的血迹,她将这截带着干涸血迹和馥郁香的绸缠在无情手腕上。
无情痛苦地合上眼。
突然,她衔住无情手腕,牙关用力,一阴邪内劲儿登时透过肉直穿骨内——
无情垂
“那一晚你告诉我你已有爱人,是你一同长起来的师弟,”姬瑶花“咯咯”地笑起来,“你这样残废的子,居然有人看得上,他和你一样是个残疾吗?”
他早废没有内力,如今莫说是从姬瑶花手中挣命,便是连自断脉都不到,只能无力忍受姬瑶花的侮辱。
姬瑶花绽出一个新一样的甜蜜笑靥,她微微偏过,好像正准备仔细聆听无情口中即将吐的爱语。
见姬瑶花一脸错愕怒气,无情一手按着小腹,艰难地笑起来。
姬瑶花迅疾出手,扼住了无情的脖颈,将他一点点从地上提起。
无情的手上已经沁出了汗。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在与姬瑶花相识的简短时日里,他确实被这个佛口蛇心的女人哄骗了。
自然也不轻,只是比起无情来好得多了。她口被无情打进去一枚如意珠,透过衣料氤出血淋淋的一片。如意珠虽早已被她出,却终究是给她美好雪白的胴上造成了不可逆的伤痕。
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