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们行行好,放了他吧!”
“世上几人能有此殊荣一尝名捕无情之味?”这人淫笑,“我们既敢玩他,便不惧他怎么死!”
另一人拽住无情一只脚腕,将他细弱双拉得大开:“这么够劲的婊子,老子这辈子都碰不到几回,放了他?”他向小郎中耸动自己下孽物,“你来替他?”
小郎中咬住下,换了说法:“好歹让我救救他,若放任他就这么死了,也太难看了,只怕会扰了诸位大爷的兴致。”
无情的手指徒劳又无助地紧紧抠在地上,泥沙钻进他指尖的创口,本应疼痛,但他已经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几人对视一眼,一些碍于无情份,确实怕他死去自己这一干人不好交代;另一些则是淫入心,不意在死人上,便也想着留无情一条命,一时间竟都四散让开,留小郎中上前救治。
小郎中托起无情半,双手穿过他的双腋,助他前倾坐在地上,无情无力地垂着,连张口挣扎着息的力气都没有了,膛里却依旧震声隆隆。
小郎中按向他颈上天突和掌上鱼际,又紧捂住无情口鼻,只留二指隙。
“无情大人,我知您能听见,”他悄声说,“您倾坐稳了,顺着我捂住您口鼻的劲儿一点点平气,鼻口呼,通宣肺气,会好起来的。”
小郎中的手时松时紧,让无情透过他指间隙呼,待无情中骇人的咳鸣声减轻时,小郎中手心已是一片,却不知是他手心的冷汗还是无情呼出的鼻息。
无情的剧烈痉挛渐渐变成密密的颤抖,最后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地上已积了两小块他咳出来的血污。
小郎中背过人群,往无情嘴里悄悄了颗补血益气的药。
“多谢......”无情翕动嘴,发出一声极喑极哑的低谢,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小郎中鼻子一酸:“您别...大人、我、唉,我没本事,救不了您,看您这样被欺辱我心中也难过,我——”
小郎中话还没说完,便被几个男人推搡回去,一个不慎还被拽得跌了一跤,他只得把未竟的话咽回去,默默走回人群背过,似乎看不见这一场暴行无情就没那么痛苦。
在一个男人发罢让给另一个男人的短暂几息,无情倒在地上,口被干得大开,肉外翻,里殷红如血。初春柳风还有几分料峭,钻进口割着肉,给他带去新一波的痛苦。
无情此时却不觉疼痛,只觉满足。
无情挣扎在几个男人下,眼尾飞红,隐有水光,在男人们玩弄的间隙他抬眼上望,脸上竟透出一点楚楚的哀怜,但随即被更大的媚色所携裹,他双目春,随着男人们在上耸动的发出些凄媚又宛转的散乱悲。
他上的每一寸莹白肉被当作淫玩弄,肩颈、腋下、双肋......他腰间已出了些青紫指印,甚至有人用过他凸起的结,让他因窒息将下夹得更紧,于是被得更狠,男人在捣弄间甚至能听见肉着淫的噗呲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