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在留侯庙周围。
见姬瑶花离去,终于有人敢走出来探查无情情况。
“无情?那是名捕无情?”
“无情大人!”
人群里响起高高低低的惊呼声。
无情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扔到地上,他衣衫褴褛成布条,丝毫遮不住光洁的躯。
而他白腻的内,被姬瑶花玩弄淫过的口和阳,则赤地展示在每个人面前。
人群出现一片动,一分人不忍再看背过去,一分人还在犹豫,片刻后,几个胆大的慢慢围了上来。
无情痛苦地闭上眼,心里却不多意外。
世间千人万面,向来皆是善恶同行,正邪并举,有好人就有坏人。
譬如朝廷,本该善治利民,厚生利用,可如今却决疣溃痈,政以贿成,朝堂治下,民不聊生。
而放眼整个武林,有舍生取义的仁者侠士,也有罄竹难书的恶人匪徒。即便是武林四大家之北城,城主周白宇和未来城主夫人白欣如固然行侠仗义,剑胆琴心,然其所领导的北城,城内也定不尽然是侠义之士。
围住无情的那几个男人看年纪约摸卅上下,恰是血气方刚时,也会些武艺,正是些有力无使的蛮人,又兼被姬瑶花得惶然丧胆,心中积郁积怨。他们无力对姬瑶花,却可以把这一腔激愤发到他们自以为更加弱小之人上。
比如此刻浑受制、衣不蔽的无情。
一人试探着将手放到无情的肩上,顺着他膀子一点点下摸。还有一人则起无情下巴,将他的转过来。
无情睁开眼,睨了这人一眼。
无情此刻虽狼狈落拓,然经年累月自剑影刀光中手刃凶徒的气度依旧摄人,这人吓得手一缩,颤声:“无情、无情大人!”
“去去去,”另一个板壮实的男人将这人往后一拽,嘲,“就你这点胆子,还是回家找自己婆娘吧!”他上下打量无情一番:“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名捕无情,眉眼却致得像个小娘们。”
另外几人嘻嘻哈哈起来:“我们真拿他当娘们玩玩吧?”
这几人既上前,打的便是这个主意,彼此心知肚明,当下也不再废话,便七手八脚扯了无情褴褛衣物。
无情双如两盏突起的玉碟,倒扣在一玉雕雪砌的细腻肉上,两粒莹莹尖缀在上,又似两枚玉扣。无情双上也被姬瑶花涂了情药,如今只觉尖麻难耐,而他左手腕骨已断,如今连撑坐起都难,只能侧蜷在地上,尖却刚好挨着地上砺小石。
无情子只要稍微一动,便有坚小石从他尖上碾过,激起的爽利让他不自觉将一对在满是尘灰泥石的地面上蹭动,虽然疼些,但能止。
有人取笑:“他得止不住劲儿,如今正在磨他那对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