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回舐,时而翻卷包裹住整。过去在床上积累的经验让他知怎样能取悦到义父,于是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任由端撞在他的咙上。
这样的深引得他忍不住干呕,对于岑伤来说,这种事情除了心理上的快几乎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可是收缩的咙能给予月泉淮更多的感觉,于是他便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感受,接着这么伺候起义父来。
月泉淮能许他这种事情,他就已经很幸福了。
义父的一点点在他口中起,岑伤莫名其妙在心里多出了一份虚荣心,于是他更加卖力地着,柔的尖在端打转,手指则箍住未被入口腔当中的来回动。
月泉淮低就能看到他埋在自己间,一白发随着他吞吐的动作不断地耸动。被这样细致入微地侍奉,月泉淮自然也有了感觉――他想他应当给岑伤一些鼓励才是。
在月泉淮的掌心落在他上轻轻了的那一刻,岑伤跪在地上,能清楚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雌里淌了出来,而且顺着大直接在了地上。
他高了。
明明还什么都没有,只是被摸了一下而已,岑伤就小小地去了一次。他的子一僵,白皙的脸颊随之涨红,但他还来不及庆幸自己偷偷高不会被义父发现,就听到义父叫他起来的声音。
……呜。
还未平息的高余韵使他微微颤抖着,晶亮的淫水在红烛的光下显得如此清晰可见。只是给义父用嘴疏解望顺便被摸了一下就高的事情已经完全隐藏不住,他不记得自己曾在义父面前这样赤过几回,可无论多少次,他还是会在义父打量他的时候感到无安放的羞赧。
月泉淮伸手住了他的腰,将他拽到离自己更近些的地方,另一只手则探入岑伤的间,冰凉纤细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入侵了他的雌。不论是指抑或扩张,这种事以前也从未有过,岑伤咬住了下才不至于惊出声。
之前……最开始是内力试验,他被义父控的内力暴地调教干,两个人几乎不存在任何肢接;后来有了肢接,也是岑伤在任务结束后小心翼翼地讨赏。义父也不会什么前戏,往往都是直接进来――当然,岑伤是不会觉得痛的,毕竟他只要想到义父,雌就会立刻又又。
于是对于义父的这般举动,他一半惶恐,一半欢欣,他欢欣于或许在义父心中他值得被稍微温和的对待,可是同时又难以避免地感到患得患失,生怕义父会对他失去兴致。为此他感的在此刻终于被唤醒,雌讨好咂着月泉淮的手指,无需扩张便已足够松,变得格外适合被进入,甚至慷慨地淌出更多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