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吃又食髓知味的媚肉立刻缠绕着内的入侵者,一点点碾磨过感的心,岑伤柔韧的腰肢几乎立刻就塌了下去,只不过又很快被月泉淮揽着腰肢捞了起来。
这个姿势让岑伤整个人都被圈禁起来,缓慢却不容拒绝的撞让他充分地会到了每一次快感,犹如凌迟。他浑酥麻,内不属于自己的内力不知为何又在他小腹肆意横行。他渐渐支撑不住,无助地揪扯下的床单,但很快又被迫摊开手掌,与自己的义父十指相扣。
一次又一次的高连在一起,岑伤已经有些恍惚了,他感觉浑上下只剩下雌的感知最为清楚,甚至还能不断谄媚地夹紧,吐出黏糊糊的淫水来侍奉义父。
他此时已经狼狈不堪,若没有月泉淮“好心地”扶着他,他大概会直接栽倒在床上,浑得像是丢了骨一样。他前端的明明没有得到任何抚,依然去得只能吐出稀薄的水来。至于雌,那早已不知了几次。
小腹深随着过量的使用终于变得酸胀起来,苦闷的快感让岑伤的两条抖得像筛糠。但他并非是不喜欢,义父对他些什么他都甘之如饴,他也不想逃开,只想承受义父所给予他的一切。
月泉淮扭过他的脸,便看到了面色红的岑伤,以及他着眼泪的失神双眸,他轻笑一声,半晌才:“你确实很适合这种事情。”
什么事情?床上的事情吗?岑伤的脑子已经转不过弯了,他隐约觉得义父是在夸他,但还没来得及想好说辞,下的冲撞就又蓦然变得激烈起来。
他被到高时的表情尽数落在月泉淮眼底,掌控岑伤的情会让月泉淮发自内心地感到一丝愉悦:“发什么呆呢?宗主……夫人?”
岑伤听到那四个字从义父的薄里吐出,先是一愣,随即雌便是一阵剧烈的抽搐,月泉淮干脆趁着这个时候加大了干的力度,仍在高中的岑伤接受到这样的快感,哭叫声猛得高,他也不再顾及义父是否喜欢他出脆弱的模样,只得哭叫着求义父放过自己。
他真的要坏了、真的不行了。
但月泉淮又何其了解他,自己如果现在真的收手不,或是就此放过他,岑伤恐怕休息一会儿便还会缠上来,于是他又装模作样地恐吓:“那今夜就先这样吧。”
岑伤的哭立刻小声了下去,最后变成混的呜咽和抽泣,一听便知他是在极力忍耐:“不、义父……我还受得住……”
你看。
等到月泉淮终于进他的子里时,岑伤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连动一动手指都困难,他只感觉自己小腹鼓出了一个弧度,沉甸甸的,里面是义父给予他的水。但他若是睁开双眼,便能看到自己的上也尽数是月泉淮留下的痕迹。
今天一整天的事情都太像是在梦了,他有些不踏实,于是悄悄住了月泉淮睡衣的一角,生怕这一切都是假的,而义父会突然消失。但他除却这些事也再不了别的,几乎刚一闭眼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晌午,义父不在边。岑伤上那些黏腻的水渍和上的斑也都消失不见,看起来是在睡梦中被人洗过一遍了。
他穿好床留下的那套整洁的新衣,打算去屋外寻找一下义父。但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太过于荒淫无度,直接导致了岑伤腰酸,连小步挪到屋外都困难。
月泉淮此时正在检查胭胭的练剑进度,顺便看看那些知他复活之后的各方势力送来的信。但也只是看而已,他通通没有给予回复,而是碎了信纸,让它们全数化为齑粉,消散于空气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