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剧烈抖动着,又感地了广陵王一手的水。
啪啪啪的拍打声夹杂着暧昧的滋滋水声,他弓着腰发抖,脸上尽是失控的泪水,叫声也愈发可怜,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掌心重重抽上私,迸溅出的汁水失禁般地,在白皙的内侧越溅越多,分明是动情的证据。
“痛…”他攥着广陵王衣袖,被掌掴时打着颤:“我有点痛…”
广陵王:“还痛呢。都把我的手弄了,坏孩子。”
五指张开,水粘连着下坠。
“抱歉…”他小声重复:“抱歉。”
口随着主人颤抖的吐息而怯怯翕张,广陵王夹着感的尖搓,双指进去抽插一会儿,坏心地着感点打圈,待怀中人被侍弄得轻出声,无措地红着脸要高时,又抽出手指,毫无征兆地对着小扇了一掌。
不疾不徐地啪啪声再次响起,每抽一掌,怀中的子便会感地猛抖一下。
“坏…会坏的……要坏掉了!”
“元龙的子很耐玩…不会坏的。”
陈登发着抖要躲,被广陵王掐着腰摁了回来,嘴上柔声安着怀中的人,手却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扇,早已濡泥泞的小抽搐着被打出闷响,那只雌在对方掌心里哆嗦着,并起的手指极有技巧地抽着花,打得他微眯着眼,不受控制地吐出红,下腹也一阵接一阵地发着抖。
下一刻,清亮温热的水从指间出,被极力压抑住的啜泣声猛地出,如同青涩的花苞被强制绽放,他子痉挛,一一地抽动着下,几乎是哽咽着被抽着抽到了。
高中的花被按进肉里重重碾动,整只小抽搐着被手指插了个透,他被折磨得呜呜咽咽叫着主公,乖乖靠在广陵王上发出细碎的呻,又被他的主公得汁水横。
双指剧烈抽送起来,不应期中的亵弄极难承受,他语无次的讨饶哽在咙里,被得小胡乱踢蹬,哭得浑都在打颤,子却将那两手指得极深,两花几乎是着广陵王的指骨,不消几下狠与弄,又剧烈翕张着出了大波水。
……
他睫漉漉地颤着:“下次不要玩这个了…”
“上回元龙在床上打我的时候,可比我狠心多了。”
“…上次,对不住……”
“只许你打主公,不许主公打你?”
“…可是…晚生被打得好痛。”
“痛还了我一手的水…谁让元龙背着我偷偷自渎的?话说回来,自己弄跟主公弄,哪个更爽?”
“……”他快要将埋进了被子里:“…主公……”
“以后主公不在,不许自己高,听到没有?”
他眼睛红红,没有说话。
“想要了得先来求主公……好混账的话,诶你怎么又一副要掉眼泪的表情!我不说了不说了,小元龙别忘了想主公就行。”
“……”
“有情人换信物都讲究互赠的,不见面的时候也能有个念想。我把外袍送给你,你…唔,你至少也得抽条腰带送给我吧?你不说话,我一会就去你衣厢里随便抢了,唉,也不知小元龙会不会想我。”
方才哭得太厉害,后劲还没过去,他仍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着,听着广陵王的话,莫名其妙又掉起了眼泪,哽着嗓子一口气哆嗦着抽了半天,才能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他揪着广陵王衣袖,轻声而急切地问:“…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你?”
后人久久没回话,只吻着陈登的耳尖,低声了一句对不起。
“你走吧…”他带着鼻音:“我不想要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