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榻上一片狼藉与眼前近在咫尺的广陵王,像是这辈子的脸都要丢尽了,陈登又慢慢腾腾地拱进了被褥里,被子裹成的小鼓包安静了一会儿,默默地伸出一只手,要将在外面的那件衣袍也拖进去。
“唔…都…都很……”
就睡一刻钟。陈登迷迷糊糊想,她今日也许不会来了。
“主公…弄得舒服。”
“怎么弄的?用手吗…喜欢几手指?”广陵王将手探进他衣摆下,指腹不急不缓着那只:“像这样…自己了吗?”
“没经过主公的允许就自渎,不该罚吗?”了他的肉,广陵王将人囿得更牢了些:“有没有教过你,只有主公来了才能张开?现在打开。”
双指径直进了狭窄的甬中,指紧抵着口微微打转,搅弄出咕唧的闷闷水声。所有的动作都被掩在了宽松的衣摆下,他仿佛只是被广陵王单纯地抱着,而下一秒却随着手指抽送的动作被插得一耸一耸,抖着肩膀发出压抑的低。
“坏孩子要挨罚了。”
他听话地不挣了,攥着她衣袖小口息,任由指尖探进里四乱摸,被到要紧的地方时,便猛地往广陵王怀中缩,险些将下的手指吐出去,想起方才的话,又乖乖地动着腰吞回手指。
“啊,果然是给元龙开苞的这两,记不错。”夸赞过他,广陵王又极有风度地问:“可以让主公进去吗?”
“唔…好撑…有些多……”
被怀里的人轻轻握住了中指与无名指。
“把张开。”
对方毫不见外地上榻,与那件外袍相同的气味无不入地裹上来,如同无遁形一般,他重新缩回被窝,又被广陵王握着半遮半的脚踝拖进了怀里。
他磕磕绊绊:“主公…可以…”
被对方叼住了,磨磨咬咬,最后吧唧亲了一口。
“还没说几手指呢…自己插进去了吗?”
屋外天色已然黑了,尚且沉浸在方才睡醒的茫然里,他懵懵地盯了一会儿广陵王的脸,又喃喃:“可能在梦。”
暴在空气中的小突兀地挨了一巴掌,见他受惊着要合拢双,广陵王强地掰开,又惩罚地连扇几下,将的口连着珠扇得抽搐不已。快感与疼痛交替,怀中人下腹颤抖地着水,柔水的心被抽得红发,花随着肉收缩要藏回去,又被下一记巴掌打得充血发红,像是被打坏了般再也缩不回去,只能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当中,随着一次比一次凌厉的掌风被扇得陷进肉里,细濡
“哪两?”
不等他完小动作,广陵王眼疾手快将衣服扯回自己手中,垂眸一看,有干涸的奇怪水渍。衣褶是新的,应当先前被打理得很好,又在不久前……被人圈在怀里抱得乱七八糟。掀开被子,不出所料看到了他宽大衣摆下慌乱蜷起的光双。
他一抖,并紧的夹住了广陵王的手:“…为何要……”
“…没有……”
“好乖。”
广陵王:“……”
他羞耻地点。
怀中的躯又开始轻微地发起抖来,那只被得乎乎的,广陵王加了点力,挑逗似地着水红的尖。
被背后的人咬着耳朵,他慢慢张开了双。
“不小心把你家窗上的锁拆掉了。”广陵王蹲在他床:“不是,锁这么严,小元龙,防我啊?”
“啊…!”
“刚刚自己玩的时候…摸到这里了吗?”
……
识地轻轻蹭着。恍惚之间,又有了被那个人的气息包裹的错觉,鼻尖萦绕着让人心安的味,榻上人呼渐轻,紧紧抱着那件外袍,不声不响地犯起困来。
“好讨巧的回答。”广陵王贴着他的耳:“审问过了,现在要开始惩戒了。”
“好不乖,怎么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广陵王带着笑:“主公不在的时候,自己弄过几次?”
“舒服吗?”
“摸…摸到了……唔嗯…”
“……”他艰难开口:“两…”
摸摸额,没发烧啊。
他咬点,发着抖再次张开双。
“不是自己说喜欢两的吗?方才还夸过元龙乖,现在又说吃不下,主公会很失望的。”
榻上人一惊,看了看凌乱的床铺,脑子艰难运转,半晌才想起自己午间了什么,仿佛不敢再看床边的人一般,无地自容蒙脸裹着被子从榻到榻尾,又从榻尾到榻,反复了几个来回,才放出了在被窝里闷红的脸啊。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和刚刚那样相比,哪样更舒服?”
广陵王将右手在他面前展开:“告诉主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