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这下才收了回去,惊羽一抹脸,感慨:
“…哥,我们都这么久过去了,你怎么还在守大门…”
如果说李翊言之前是躲悬赏,那么他现在躲的不光是悬赏,还有藏剑。
还好在帮会也算惬意,大不了打打木桩,喂喂,钓钓鱼,再帮大家干干活。
一想到外面被放鸽子那个人找不到他又会急成什么样,天策嘴里是着饭也堵不住笑。
他这幅一会吊个脸,一会又突然笑着的模样,搞得帮里的人都摸不着脑,以为孩子真被打傻了。
“翊言,有你的信。”
信使来过了,帮主拿着一沓纸查看,随后在外面唤天策。
李翊言接过信打开,扫了几行表情当即就不对了。
“怎么了?”
帮主凑过脑袋想看,天策立把手一合,折住纸张,只回他:
“要是有帮战千万别接啊。”
“…?”
那纸上还能是什么,本以为有人给他写信乃是百年难遇,结果居然不是什么好事!是那个阴魂不散的给他写的!
藏剑找不到人,是急了,非常急,所以直接送信,扬言说要对帮会下手,用此举他出来。
奇耻大辱!!!他李翊言真想冲出去跟这个小心眼拼命。
但只能忍气吞声!!!那个人刚赚了五十两银子还没捂热,肯定不会随意砸在他上。
再说了,帮里两百个兄弟难是吃素的吗,怎么可能容许外人欺负自己人欺负到上来。
李翊言点点,决心继续闷在这里,反正不愁吃不愁穿,他的都安逸胖了。
果然,一连几日过去,皆是风轻云淡,顺风顺水。
李翊言每日都早起,不停打着哈欠,难免思量着要不干脆搬个铺盖去帮里睡觉算了。
他仍是第一个到领地里的,开了门后就坐回到厅里,打算眯一会。
…
哎,还是床上舒服啊…
…
好像眼前没那么亮了…
…
天策弯着眉,半梦半醒时闭眼伸了个懒腰,只觉得胳膊好像碰到了什么乎乎的东西…
“睡香啊。”
过了几秒,李翊言一瞬睁开双眼,便看到眼前罩下来个人。
“要不我让你再睡沉一点?”
叶闻声倾,脸上的笑容没有温度,只比手里的剑还冷。
“你怎么…!”
天策从座位上弹起来,手还没摸到枪柄,就被扑面的剑风掀倒在地上,紧接着又一寒光刺来,他堪堪侧躲避,慌忙撑起子拉开距离。看着地板上被开的破,李翊言动,只后怕刚刚差点就真的永眠了。
“又搞偷袭!!”
他四下躲闪,却只离枪越来越远,眼下手无寸铁,天策朝藏剑窘迫的喊着。
“也不知是谁口上说让我光明正大,结果反倒自己偷偷摸摸,东躲西藏。”
“――呃嗯!”
李翊言腰侧扛了剑背拍过来的一下,只觉得疼痛让都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