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有雪的夜晚总是让人睡不着,即使隔着帷幔和厚实的窗hu,依旧能看到外面被雪地映成昏红的天。
我仰躺在床上,双tui被折着抱在xiong前,屋里淫靡水声不止,压在我shen上的人掐着我的腰,又ding弄了百十来下才she1在我的小xue里。对方退出后我却还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因为别的原因,只是这个姿势不会让刚she1进去的jing1yeliu出来,从而更容易受孕。
待对方清理完出来见我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他很满意我的顺从,上前拍了拍我的屁gu,提醒dao:“夹紧一点,别liu出来。”
情事过后我一gen手指都不想动,嘴上敷衍地应和了一声,心里却只觉得好笑。
如果这样真的有用,我也不会被关在这里一年多。
本以为结束了“公事”对方会像往常离开,没想到他却脱了外衣,拽了被子在我shen旁躺下。
枕边人呼xi逐渐平稳,我歪过tou盯着床toutiao动的烛火,心里不知该是悔还是恨。
五更天的时候,枕边人动了动翻shen下床,他动作很轻,穿衣时我偏过tou盯着他,眼下阴翳悄无声息诉说我的一夜无眠。对于我一宿没睡这件事他看起来并不意外,只是挑挑眉整理好衣服,提了剑就出门去了。
维持一晚的姿势早就让我腰酸背痛,门刚关上,我便放下tui,也不guan不顾xue里的jing1ye争先恐后地涌出。
外面寒风呼啸,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才睡着,睡得也不怎么踏实,又梦到自己刚到渤海国的时候。
从东瀛到这里我失败了十二次,费尽千辛万苦在第十三次才成功登陆时,发现自己的目的地从最初的渤海国偏差到南边相距十万八千里的扬州城,不过双脚踏上土地的踏实感让我差点落泪。
我自小生在东瀛,大唐的官话从我嘴里说出来显得生ying又hua稽,即便如此我还是摸索着磕磕绊绊达我的目标地。
这么执着去渤海国只因我的师父。
师父他刀法举世无双,一生难逢对手,从前慕名拜师的人联翩而至,可就在他五十多岁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打破了师父无往不胜的战绩。
那时我恰巧外出历练,连那场比试也是从其他弟子口中听来的。来挑战的人年纪二十七八,只用了不到十招便赢了我师父。因为输了那一场,师父的傍shen大半辈子的刀也被对方带走,也因为输了那一场,原本熙来攘往的剑dao场逐渐变得清冷。
踢馆归踢馆,对方也是个讲理的人,他承诺只要师父或师父的徒弟能赢了他,这把刀就原物奉还。
师父年事已高,心有余而力不足,再加上dao馆的人因为师父输了,便觉得他不pei“天下第一刀客”的称号,陆陆续续投奔到其他dao馆。
师父感自己时日无多,便把毕生所学和一手创立的剑dao馆交予我手上,他虽没有要求我一定要取回那把刀,可他临终前han泪望着空空如也的刀架的眼神,使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把那把刀带回来祭在他的坟前。
最初关于那位踢馆人的信息我知dao的很少,只知dao他拿走师父的刀之后没多久便乘船离开东瀛,后来费了一番功夫才从与他有过交情的斋村先生那里打听到,那踢馆人并非出shen东瀛,姓氏非柳生而是月泉。
听的时候我直撇撇嘴,说这种只知dao踢馆杀人的怎么pei叫柳生?斋村先生有些好奇我为什么对柳生这个姓氏反应这么大,我回答说每个人总得有点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到渤海国的时候刚巧碰上月泉宗选ba弟子,凭着师父传授于我的驭沧liu刀术轻而易举通过选ba。带走师父刀的人既然姓月泉,想必也是出自这里,只要能留下我有的是时间慢慢追查。
我这边刚结束眼前的选ba赛,便有人上前拦住我,他是月泉宗现任宗主的二徒弟,月泉宗主似乎对我所使的驭沧liu刀法很有兴趣,请我到别院一叙。
后来我时常怨恨自己为什么不再警惕一些,渤海国盛极一时的月泉宗,以及他们那心高气傲的宗主怎么会对一个东瀛人的刀术感兴趣。
不过后来看开之后,觉得就算我再理智,对上月泉宗主那张比女人还要漂亮万分的脸时,沦陷是必然的。
他问我可来自东瀛,我点点tou,他又问明神宗次郎是我的什么人,我回答那是我的师父。月泉宗主轻声一笑,他说知dao我师父输掉的那件事,只是不知他老人家现在怎么样,我低着tou闷闷回答师父已经死了。提起伤心事我心里泛起酸楚,可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我抬tou看向月泉宗,问:“月泉宗主既知我师父是谁,又知dao那场比试,想必那把刀也在您手上吧。”
说着,我站起shen,把傍shen的刀横在shen前示意,要他履行当初的约定。
哪知他笑着摇摇tou,遣退屋内随从仆人后,直言自己并非当初踢馆比试的人,这些事是他从旁人那里听来的。
我急切地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月泉宗主让他继续往下说。
“那是我的兄弟从东瀛回来后讲与我听的,没多久他就外出游历去了,至今未回。”
月泉宗主三言两语便把我唬住,说他那兄弟从东瀛回来时确实带了几样东西,不过时隔几年他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