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要我找那把刀回去,终究是我给自己的负担……驭沧虽好,可我也想试试和你一样的剑法。”
一个孤傲刀客此生最能表现顺服的举动,莫过于放弃从前引以为傲的刀术,转而从修习旁人剑术。月泉淮应该也没想到我会说这种话,他眼里闪过一丝喜悦,当即就要带我出门教我泉映千山。
话已说出口哪有拒绝的理,我便任由月泉淮带出去。现在已经是深夜,月泉宗的弟子都歇息了。演武场就我和他两人,他拎着剑,在我面前使了几式泉映千山作为示范后,便轮到我,随手折了枯枝仿照月泉淮刚才的动作比划。
修习驭沧十几年,刀法的姿势早就刻在骨子里,刀法重劈砍,我没办法立刻转变成那种轻巧灵活的突刺。月泉淮是个好师父,从平时和银花切磋时就能感受到,他教我的时候也是用了十成的耐心。
可我的心思哪儿能在这个上面,一边是把握不好这心血来的剑法传授要持续多久,又怕月泉淮指导我剑法的时候察觉异样,只能努力记下泉映千山的每一招,最后比划出来也只是空有形式。
月泉淮看起来倒满意,他心情不错,甚至没回我的小院,直接就近把我带到他平日理月泉宗事务的书房。书卷被册子统统被他扫落在地上,我被他压在桌子上,贴在冰凉桌上,他从背后的频率缓慢又深沉,几乎每一下我都要不由自主地轻哼。
不同于从前几乎是待般地我,或许是我的错觉,月泉淮似乎对我有依从,应该也仅限于今晚。小早就被他习惯了,他大的阴以后入的形式完全插进来,我努力夹紧小,肉紧紧裹着他,他发出舒服的喟叹。
月泉淮不知又从来学来的新招式,被到颈口的时候已经是又酸又麻,他胳膊缠上我的腰,手掌在我小腹来回画圈,我分神思考等会儿该如何哄他再多喝两杯茶的时候,他忽然用手掌对着我的小腹猛地一压,下也顺势一。
这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爽的眼泪瞬间下来,小也分出一水浇在他的阴前端。他见我反应如此激烈,更是肆无忌惮地重复刚才的过程。口被他这么玩得又酸又涨,最后他进我子时,我整个人只知敞着,仰躺在书桌上,糊不清地求他慢一点,再这么下去真的会死掉。
被翻来覆去,抵着子内了两次后月泉淮才停下来休息。他披着外衣靠在榻上,一手撑着看向我,低声:“我知你给我下药了。”
此话一出,我绝望地闭上眼,已经不想再任何辩解,只求月泉淮的惩罚能来得干脆一些。
他起走过来,俯压着我,鼻尖几乎都要蹭到,他问:“下得什么药。”
“东瀛有名的断绝命药。”我勾起附在他耳边笑:“你见不到明早的太阳了。”
下一秒,月泉淮狠狠掐住我的脖子,我见他脸上居然连一点怒色与慌乱都没,便笑得更开心了。我不知自己在笑什么,可能是笑他的自以为是,也笑解脱的一天终于来了。
空气一点点被抽干,意识已经模糊,我忽然想起从几年前的在师父馆外的日子,馆外的月色,馆外与我切磋的人,最后都逐渐被黑暗吞噬。
忽然,月泉淮松开了手,我以为他不忍心,那知他直直栽倒在我的上,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推开。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与脉搏,我那几杯茶效果甚微,但是与我赠予月泉淮的药膏居然产生反应,成功放倒了月泉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