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西里斯呻着,调整他俩髋的位置,“我搞不清楚你对真实感的标准是什么,但既然我俩是第一次,我建议你在上面骑我,这样更――我……”
莱姆斯着力在跪着的膝盖,慢慢坐下去,一手扶着西里斯的阴调整位置。他自己过几次,双手皴裂得太厉害不得不买凡士林的冬季,在午夜用溜溜的手指打开自己。前列确实能让他爽得发麻,不过太浪费时间和药膏了。
而眼下,西里斯才是帮不上忙的那个,他靠在床,紧闭双眼,两手乱抓枕和床单。随着阴一寸寸沉入莱姆斯内,西里斯的呼越来越重,嘴饱满红地张开,每块肌肉都绷紧了。
“看着我,大脚板。”莱姆斯低沉地咆哮,抚摸两人的结合,“看清你是怎么我的。”
一阵颤抖自小腹放到西里斯全,西里斯腰插得更深,接着两人都气吁吁地陷入短暂的休整状态。西里斯将眼睛撑开一条,扩大的瞳孔上下打量,在莱姆斯正迅速恢复的阳物上一顿,又闭上了,向后仰去,颈的肌腱伸展,结动。
“妈的……我警告你这分……会很有真实感。”他结结巴巴地说,“那就是我上就要了,你不会有个完美春梦的。”
“随你……”莱姆斯紧握自己的阴,摆动,伴随每次起落呻。被开拓的感觉火辣辣的,有点刺痛,受欢迎的刺痛,他把后仰,跪得更直,使得西里斯阴的曲度贴合前列所在的凹陷。每次过那一点,他都颤抖着在西里斯周围收缩,世界化成炫目的空白。
西里斯快到了,莱姆斯惊奇地感受到西里斯的上提,且随着他手指的抚摸大声咒骂。随即西里斯安静下来,搏动一浪盖过一浪,莱姆斯用力动自己,尝试跟上对方失控的节奏。过多的氧气涌进他的腔,但又远远不够。
高的来临像是引线燃尽,他碎成齑粉,一切都如此轻盈、恍惚、绚丽,结束在这里最完美不过,莱姆斯很乐意用余生品味这个梦境。而发觉自己没有独自苏醒在临时居所的薄板床上时,莱姆斯不禁发出一声哀叹。
“这就厌倦我了?”西里斯朝床尾落到刚好能平躺,丢弃安全套,手抬起来抚摸他的肩颈。
莱姆斯的想要这碰,他高后尤其对碰渴望得发疯,但他意识中浮现的是全然的恼火。那只被拒绝的手顿了顿,落回床单上,莱姆斯则蠕动着挪了下位置,免得压到他俩的阴。
“你知,我还是得要求你回答问题的。”西里斯把自己平摊,任由莱姆斯折腾,“你想要我留下吗,月亮脸?”
“别把我的好梦毁了。”莱姆斯叹气,“我很久没过这么棒的梦了,大脚板。”
“去他的好梦,这――”西里斯的嗓音被扼住般戛然而止,不过莱姆斯抬察看前,他又继续:“我不能说……那是个很简单的问题,想要,还是不想要?我们可以再一轮,或者一百轮,天晓得,我一点都不介意。也许你想等把我榨干再回答,那更加没关系。但你还是要回答问题,我只是确保你听清楚了。”
“我回答了又怎样?”莱姆斯翻下来,背对西里斯。一只手迟疑地碰了碰他后背中央,有点儿,莱姆斯想要它整个贴过来,想要拖它来到自己口,蜷缩进生长出它的怀抱。
“你回答了就是了一件我需要的事。”西里斯轻声说,“来吧,月亮脸,为我勇敢点儿。”
“不要。”
“这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