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的口震动起来,不像大笑那么好,但也足以令莱姆斯微笑,他真该赶紧醒了。
“我猜这确实值得我再清理一次床单。”莱姆斯哼哼,在西里斯口蹭开挡住眼睛的发,“在37岁的年纪梦遗多少有点丢脸,我可能是太久没打过飞机了。”
莱姆斯打量着周围的房间,他记得这儿,西里斯曾在上东区租了套公寓,那个万圣节后,莱姆斯赶在房东因为欠付租金而清理屋子赶客前去过一次,耗费几小时漫无目的地坐坐沙发、玩玩水果刀、躺躺床。公寓定格在那种主人进行有打算的外出但没打算一去不回的情况下的典型状态,莱姆斯在废纸篓里发现了当天的麻瓜超市小票,从橱柜和卫生间找到了小票上所有的商品,除了购物袋和三瓶啤酒。他简单判断是西里斯去找伏地魔前把它们喝了壮胆,但
“我说真的,月亮脸。”碰上西里斯的注视,莱姆斯忽地一阵寒战,像被刀锋住咽似的。“你想让我留下,还是不想?给我个答案。”
“那么说出来。”
“哇哦。”西里斯深思熟虑然后如此说,不过莱姆斯没有表示反对的打算。
这就开始了,莱姆斯笑了一声。“你知为什么。”
他将两人侧过来,手指顺着莱姆斯长袍的门襟往下摸,莱姆斯稍微有点遗憾,但无意阻止――贪得无厌是不好的。西里斯解开离莱姆斯内正前方最近的两粒扣子,隔着他被前浸有点变凉的内推挤,直到莱姆斯把下连带西里斯的手一起抵在对方大上,毫不矜持地情动不已。西里斯再次发出那种受不了似的呻,莱姆斯很想就这么在裆里,像那个狼狈不堪、匆匆钻进床帏后只顾得上用力搓下的青少年,他好久没过那样的梦了。但糙的肤接他阴的刹那,他就将这个念忘到了九霄云外。
西里斯沉默了一会儿,莱姆斯快要以为自己可以成功了,接着黑发男人说:“我不知……也许这样简单一点。你真的吓了我一,月亮脸,你把我的计划都搞乱了。”
先是几次从底到端的适应的抚摸,然后西里斯将拇指压在他的包上,莱姆斯在指腹打转时大叫起来。他夹住西里斯的,扯开更多扣子,一边把自己尽可能送进西里斯手中,一边按压自己的阴和。太过真切了,西里斯肤和关节(他很高兴自己悄悄观察过西里斯的手)造成的美味压力,西里斯搂紧他的胳膊,西里斯低语着他有多火辣多淫多甜蜜,莱姆斯努力延长过程,但太多太多了,他没坚持多久就释放在两人之间,呜咽得像只受伤的狗。
“哎,听着,月亮脸,”西里斯拍拍他的后背,“你想让我留下吗?”
“靠,月亮脸……”西里斯咕哝,那仍带着些许余韵的慵懒嗓音是莱姆斯听过的最动人的声音,莱姆斯的心脏要是继续膨胀下去,他的腔就要装不下了。“我想说我不是这么打算的,但反正已经这样了……”
“对啊,梦……”西里斯沉了会儿,“你很久没打过飞机了?为什么?”
可西里斯推开了他,把自己挪远。更有甚者,西里斯起跪坐,抓住莱姆斯的胳膊往上提,莱姆斯唉声叹气地用胳膊肘支起自己,他还有点懒洋洋的,而且很不想放走这懒劲儿。
“天啊,上帝啊,他妈的梅林的子……”尽还没有高,莱姆斯把自己整个盖到西里斯上,为这些胡言乱语吃吃发笑,对自己前所未有地满意。讲真,他的脑子今晚可太给力了。
“我不知。”西里斯把这说得像个疑问。
“我觉得答案很明显。”莱姆斯扯上内,带着对自己大脑的恼火拽开袍子的下半分,把它抖到后方便自己盘坐。
“别担心没请晚餐了,你已经招待了我一顿好的。”
西里斯磨蹭着他,安抚着他,在莱姆斯开始变得感不适时抽出黏糊糊的手,随意在床单上了几下,改为双臂搂抱。莱姆斯窝在他怀里,仍将西里斯的一条压在双之间,眨动被汗水黏住的眼。
“认真的?别再恶搞我了。”莱姆斯的声音闷在西里斯的上衣里。
节奏在加快,很快一切变得又又咸又混乱,莱姆斯呛住了,他有点遗憾他的脑子提供不出西里斯的滋味,只能往他嘴里加入普通的味儿。但他因此能更集中于其他方面:西里斯突然的安静、静止,十几秒蛮横凌乱的抽插,接着是放松和呻。西里斯在的过程中十分安静,嗯,莱姆斯觉得这非常合理,西里斯随时随地把自己变成一本摊开的供人随意阅看的书,但真正重要的东西都刻在封面和封底,而人们往往被彩绝的内容引,舍不得将书本合上。
“那你慢慢猜去吧。”莱姆斯抱着一丝自己可以就这么迷糊过去然后正常醒来的幻想把脸埋进西里斯怀里,温但有点太了,他希望醒来时不会很冷。不能责怪他负隅顽抗,目前为止这还是他过最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