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动手,黎朔及时止损,“但是这几年,你,我,锦辛,折腾够了。”
他想起那一天,墓地里,他背后的那把刀向他袭来,锦辛突然窜出来拉了他一把。
想想几个小时前他在酒吧无意间撞见喝闷酒的黎朔,有意无意去勾搭一番。
“我说,你当时抱着玫瑰和程秀表白的时候,他正躺在医院里,我说,你送程秀去医院那天,他快死了。抢救了一天,我看着手术室的门开开合合不知多少回,那伤再多几分会把他劈成两半,你当时在哪里?”至今回想起来那是多惊险难熬又漫长的一天。
“邵群,他当时已经没有意识了,全冰冷,我几乎都碰不到他的呼,实在没办法了。我从来没见过从一个人的
他检查过没事了才把锦辛推到一边的,当时情况紧急他来不及细看。锦辛在自己遭到危险时分明想跑过来的。他当时为什么没动,自己从来没想过,他不是不想动,是不能动。
“我和他解释清楚了,那是误会…”
“飞叶,你先回去。”黎朔收手后摸了摸开裂的嘴角,对着韩飞叶摆手,扔给他车钥匙,“开我的车回去,明天再开去事务所。”
“太子爷是不是都有种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病,以为天下都掌控在你手里呢?啊,你他妈在我眼里连一条狗都不如。”
“邵群,你知他为什么不让你找到他吗?不仅仅是因为那段视频,不仅仅是因为你和李程秀表白。”
“我…我检查过…他明明没事的,怎么会…”邵群怀疑自己幻听,黎朔的声音忽近忽远,他眼前发黑,双膝一直接跪在地上。
“把话说清楚。”
邵群表情冰冷,韩飞叶不得不照,好不容易今晚把黎朔勾到手了,结果横生枝节,他咬着不甘心坐进车内。
“邵群,有得选择我压不想看见你。”黎朔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两个大男人在寒风里这么火花四溅地仇视着对方。
“你说什么?你他妈说清楚,锦辛怎么了?”邵群脸色骇然大变,周寒霜冷罩,比外面的冷冽冻人,他弯腰揪着黎朔的衣领子,仿佛他要再多说一个字能顷刻解决了他的命。
邵群紧绷着一神经,他直觉接下来的话必定是他长久以来忽略的最重要的事情。
爱情本没有理可言,输的不是先来后到,倘若有理可讲,这世界哪会有那么多求而不得与失魂落魄。感情即是如此,不是所有努力皆会开花结果。
“!”
立刻反扑,邵群没来得及避让,被砸出了鼻血。
黎朔摆摆手,“你不要跟我说这些,锦辛当时快死了的时候,你在哪里?你正抱着你的小情人上了唯一一辆救护车,他被送进医院时差点儿不行了,我从没见过一个人可以那么多血…”
“黎大哥…”
黎朔找了个长椅坐下,此刻他的酒已经完全醒了,心里烦躁恼悔,刚才怎么就冲动答应和韩飞叶去开房了呢?又吻了他。
“我以为了那么多他会爱上我,谁知不过是我自己一厢情愿,锦辛他本就…”
邵群双手插兜靠在一旁的树上,皱着眉看着远那一团黑色阴影。
没想到喝多的黎朔真的上钩了,他心里窃喜,黎朔有哪里不一样了,那个吻算是打破两个人关系的标记。他更有信心,黎朔早晚是他的。
他像暴怒的雄狮,赤着眼狠狠掐着敌人的命门,紧手指颤抖的像得了PD,黎朔轻而易举拨开了他,眼里多出几分报复的快感,一字一句把他打入地狱,永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