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他还见过很多次两个朋友不为人知的痴态,多到眼前切斯柏青涩僵的样子都显得陌生了,不过这倒是证明了他的猜测:在这个世界,荒唐的三人行没发生过。
玛恩纳自的动作不快,神色也始终平静,好像并没有从中得到
第三,天大的指关节过口,将它抻得不停抽搐。扩张感更强烈了一些,切斯柏急促地气,死寂的心脏被出一丝焦躁:还不够吗?三手指,肯定已经可以……
切斯柏咬着牙关侧过脸,可眼角余光还是能瞥见自己半的阴跟着小腹收紧又放松的动作摇晃。玛恩纳的手指抽出去一些,又插进来住了他的感点,动作不重,切斯柏铺在床上的棕色尾巴却猛地抽了一下。
切斯柏盯着它,看它被天的大手握住,从捋到端又回到,柔的包被来回扯动,反复探出虎口,然后青色脉络从下隆起,也随着血注入而膨胀,端渗出一点意,蹭在他上。
这些念都是托兰后来自己交代的,年轻的临光当时压没注意到这么多东西,他只惦记着自己的字典里没有认怂这回事,了就要到底,或者反正先认输的那个不能是自己。
最后没人认输,只有托兰一叠声地喊痛,事后又抱怨了很久的“玛恩纳你活真烂”。切斯柏则始终一言不发,肌肉紧绷得好像不是在爱而是在受刑。年轻气盛的天理所当然地认为他要是痛了会像萨卡兹一样说出来,没说就是可以继续。于是他继续,直到托兰在旁边很是震撼地提醒说“玛恩纳,切斯柏看起来要被你傻了”,他才有些怀疑地放慢动作,将切斯柏翻过来,看见一双涣散的蓝眼睛。
没有紧张或窘迫,反倒有种坦然赴死般的无畏,这让他更像玛恩纳认识的那一个了——他第一次看见天的时就出过类似的表情。旁边的托兰干笑着想反悔,但等他眼珠子朝切斯柏一转,当即决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好兄弟就是要一起慷慨赴死。
但他阻止不了自己的阴滴落前,也阻止不了后咬紧带来快感的手指,而玛恩纳熟悉他的,从感点到临近高的反应都掌握得一清二楚。他在切斯柏即将到达点前停下,用两手指抻开了不停收缩的眼。
三变成了四,切斯柏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吞下了天的半个手掌。玛恩纳的拇指按着他的会阴,四手指并拢了齐进齐出。他忽然想起玛恩纳以前练剑时的样子,那只手握着剑柄,指节修长,手掌宽大,看起来没怎么用力,可全力刺出的长枪也没法将剑从他手中击落。现在那只手抚摸着他的,手指搅出黏糊糊的水声。切斯柏差点为这个认知呻出声,幸好某种负罪感压住他的,堵住他的咙,让他得以继续安静地假装这是一次只有疼痛的净化。
切斯柏被临近高的急切感拉扯着看向天,看见他单手扯开睡袍的系带,推低腰,出了下腹的结实线条和被郁的金色发簇拥着的一杆肉枪,它还没完全起,可尺寸已经足够叫没经验的人也忍不住打个哆嗦。
已经不年轻的玛恩纳送入第二手指和更多油脂,让内不再紧涩地箍着他。手指向深探去,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切斯柏的感点。和其他人相比,它长得偏深,前戏起来不太容易,可等真进去却又很方便,不需要抽出太多就能反复撞到它。玛恩纳的指尖绕着那块打转,指腹的茧像是粝的砂纸,直白地反复打磨褶皱,让它越来越光。
“不……”敞着的库兰塔从齿里挤出促声,“不用这样……直接……唔……”
从天指间滴落的橄榄油将切斯柏的沟和尾都弄得淋淋的,他的面孔因为后被异物刺入而绷起,手也忍不住抓紧了床单,双却合地张得更开。他还是不肯出声,只说了一句“可以直接进来”,如果在这儿的是年轻的玛恩纳,那他今晚可就有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