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趣味。他扶着完全发的阴对准切斯柏口的时候也还是那么平静,倒是躺在他下的库兰塔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太大了,只是口被住就能感受到的厚度,下面甚至还有膨起的肉冠。明明被四手指扩张过,可现在只是吞吃端都好像要被撕开了。
“放松。”天无奈地低语,他握住切斯柏的上下动,熟练地安抚这又僵起来的。
磨合的过程比前戏更长,切斯柏太能忍痛,又不肯说话,玛恩纳只能拿出全耐来慢慢将他开。手指及不到的深肉腔窄得要命,死死推挤入侵的阴。没有男人能在这种挤压感下无动于衷,玛恩纳的息不可避免地加重,撑在切斯柏两侧的手臂绷出了明显的肌肉线条。
棕色的库兰塔也在息,插在他内的阴已经深入到一个令他呼困难的程度,时刻都在试探他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极限,可他匆匆往下一瞥,发现天的仍有一截留在外面。
会坏掉吧,他恍惚地想,已经没办法再容纳更多了……
他抬起手臂挡住脸,手臂下的眼睛在恐怖的扩张感中不受控制地。阴越凿越深,最里面弯折的被撞得又酸又,抗拒的信号不断冲进大脑,提醒的主人那地方本不应该被当鸡巴套子用,可它的主人早已顾不上这个。
“痛吗?”
还是没有回答,切斯柏的嘴咬得比下面初开苞的肉还要紧。总是这样。他习惯忍耐,只有被到极限才会放松牙关,放任自己彻底失控。总是这样。床事如此,其他亦然。
玛恩纳不再问了,房间里一时间只余下肉摩的声音和切斯柏急促的息。他全的力气都用在了咬紧牙关上,本就脆弱的下愈发无力抵抗。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某一分被撬开了,那种被撕开、被从里面撑大的滋味令他的蓝眼珠像是重心偏移的玻璃球,玛恩纳进一点,它们就往上翻一点。
整插到底的时候,切斯柏才长长抽气,从咙里爆发出近似哽咽般的尖叫。玛恩纳拢住他的一只长耳,缓慢地律动,从紧紧裹住它的结里坚定地退出,肉挤在冠边缘被拉扯出来,又被一寸一寸回原位。内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却被别人肆意玩弄的感觉又可怕又……切斯柏无法形容,他只知自己的在发抖,双手却紧紧抱住了玛恩纳的肩膀,一点也不想把他推开。
天渐渐加速,大床跟着发出暧昧的吱呀声。切斯柏的腔越来越,贴着玛恩纳小腹磨蹭的沾满了它自己吐出的。息声濒临点,狂乱的心叩动腔,像是深井里的呼声孱弱地攀至井口。切斯柏的手臂向额的方向落,出乱发下失焦的、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