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天早上九点吧,太早我起不来。”我挂了电话之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xiong前绑着的丝带是nen粉色的,昨天他亲手给我系的,我和他说你系的很好。
他说我想给你系一辈子。
我贴着他的手心蹭了蹭说好呀,我会好好活着,让你给我系一辈子。
他又沉默不语,我心中烦闷。
“我会好好活,我保证。”我对他发誓,然后并了三指冲天。
“文丑,我想你无忧无虑的活。”
我nie了nie他的手指,意思是我知dao了。
“明天你要去打新的吗?我开车送你。”他问我,我其实不想让他看到打这东西的过程,毕竟我小时候摔一跤膝盖破pi他都要心疼的掉眼泪,往pi最薄的地方穿那么多孔他估计受不了。
“你可以送我,但你不能陪我。”怕他误会,我又告诉他:“因为你不喜欢看到我受伤。”
他没说话,是默认了。
“我想要麻花辫。”我的意思是我要他给我编tou发。
他从盒子里取了一个黑粉色拼色的蝴蝶结问我这个可以吗,我说可以。
他慢慢的给我梳tou发,然后又慢慢的给我编,动作轻柔的不像话,大概是怕弄疼我。
因为小时候他给我编tou发总把我的tou扯痛。
他看了眼我lou出大半截腰的衣服皱了皱眉:“今天19度,穿这个会着凉。”
我毫不在意:“无所谓,开心。”
他叹了口气蹲下来问我:“可以加一件外套吗?”语气诚恳。
我摸了摸他的脸说可以,但我不要太厚的。
他说好,然后吻了吻我的手掌心。
yangya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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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好yang。”我指了指我的大tui,上次打的孔在tui上,拆掉之后愈合就增生,yang得很难受。
我很想挠,但我怕他看到我的手和tui上都是血的时候难受,我只能忍着。
他看到我tui上的痕迹皱了皱眉:“下次打少一点,不然你会难受。”
我问他:“我想让你han着冰块给我冰敷。”
他显然被我说得话惊到了,然后他重复了我的问题。
我也重复了我的要求。
他去冰箱里拿了几块平时我冰酒的冰块放到酒杯里,又端过来放到茶几上。
他让我站着,我说我累,不想站着。
他无能为力,只能把我抱上床然后掰开我的tui,又让我自己抱着。
这是我们平时zuo爱时经常用的动作,但现在他要给我冰敷。
很别扭,他可能也意识到了。
于是他让我坐在椅子上张开tui,他坐在地上,然后嘴里han着冰块为我冰敷。
我心里有点不爽,因为我喜欢刚才的姿势,而且我想和他zuo。
我不说话,但我还是照着他的指示zuo了。
但我故意脱掉了ku子,穿着白色内ku的下shen被他的T恤遮的若隐若现,我看到他的hou结上下gun了gun,于是我问他:“要接吻吗,你看起来很渴。”
他毫不犹豫的说要。
但我笑着和他说:“你han冰块就好了,这样就不渴了。”
他沉默,因为他心里郁闷了。
我开心,因为我心里舒服了。
他用夹子夹起一块冰放到了嘴里,然后乖乖的给我冰敷。
其实我感觉这不是冰敷,是另一种亲吻。
冰块靠近的时候我瑟缩了一下,人面对一些对人ti不利的东西的时候总是出于本能的害怕,退缩。
我也不例外。
我看着他默默吻我的伤疤,其实我的tui上不止有打孔的疤痕,还有一年又一年,一层又一层的刀痕。
突然记起来第一次自残他是什么样的了。
那时我拿着那把他送给我的美工刀往自己赤luo光hua的大tui上划。
银色的刀片在月光下是亮的,亮的人心动,又亮的人心颤。
我感到刀片划开pi肉,又看到血珠往出冒的时候,内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
就想一颗被灌了水的气球,看起来ma上要爆炸了,但有人给了它一刀,它解脱了。
我爽死了,我又划了很多下,也许tui上看得不真切,我又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