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
他给我扩张,我说我要你直接进来,他说你会痛,我说无所谓直接进来,他便一腰了进去。
我感觉心上的疼痛大过肉上的疼痛,看到颜良握着那把刀的时候我近乎崩溃。
他下床去找那条鞭子,我就等着他。
他把我从角落里拽了出来,我整个人是被他提着的。
他提着一个小箱子进来了,然后蹲在我的边,用酒和碘伏给我消毒。
“有你陪着我我就好了。”我的嗓子也哑的不像话。
他沉默,我想盖过这个话题的时候他却说:“陪我到我死。”
我抱着他,然后点了点。
“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我怎么办呢,文丑。”他好像哭了,因为他低下了,我听到了他鼻子的声音。
他三步并两步从门口走到我的边,想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刀。
他拿着拿把刀就往自己手臂上划,我看到血四溅,我几乎跪在了他的脚边,手还握着他的手。
我突发奇想:“颜良,我想玩sm。”
我嗯了一声靠在他怀里。
“你说我还能陪你多久。”我问他。
我听到他震耳聋的喊声。
我怕他死了,我怕他死了。
“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眼睛死死盯着我还在血的大和手腕。
“好啊,来,你不是爱划吗,划啊。”他脖子上青暴起,眼睛里也都是血丝。
他按了按,我闷哼出声,他以为把我按疼了赶忙吻我。
我抓着他的手:“我不去死了,颜良。”
他问我用什么鞭好,我说我要他的那条黑色的,我喜欢那个。
我其实没懂他的意思,那时的我脑子像是被糊住了,我听不到声音,耳边好像一片嗡鸣。
我很想痛。
但我没让他得逞,我两只手紧攥着不松开,他没办法,就抓着我的手往自己咙上扯。
他沉默的出了房门,我连带爬的回到我刚刚缩着的角落。
我生理的想要干呕,下被撑得饱胀,但我很满足。
“爱吧,我想了。”我突然和他说,他说不了吗,我说不了,他就把我抱到了卧室。
他像一只被抛弃的浪狗。
他说了半天,最后只说出一句你就是这样的?
我们都不说话,他给我消完毒给自己消,然后靠在我的旁边不说话,我们都盯着对面墙上挂着的照片发呆。
上的肌肉线条明显畅,肌饱满腹肌匀称,我感觉我下面了。
他脱衣服的时候很感,脱我的衣服的时候也很感。
照片上是我和他去年在海边照的照片,照片里我们笑得灿烂,仿佛还能听到耳边浪花拍打海岸,海鸥鸣叫的声音。
我好像从那个世界被他拽了出来。
他是谁?他是颜良,颜良不能死,他死了我怎么办。
“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好吗。”他把我搂在怀里,全然不顾自己手上的伤。
“你,你。”他气到发抖,不止是,声音也在发抖。
“在想什么。”他吐掉嘴里剩的冰,手指摸了摸我的脸。
每次看到他不穿衣服的上半我心里都是的,以至于我觉得我有瘾,他按着我三个晚上才能解渴的那种瘾。
我摸着被他到凸起的小腹调笑他:“你好大啊,你摸,都有形状了。”我牵着他的手往我的小腹上摸,他的脸红的仿佛要滴血。
我尖叫,站着的站不住。
他可能看我哭得太惨,没再继续划。
我不住的发抖,我怕。
他哭得更严重了,我很少见他哭,但他每次哭好像都是为了我。
我说我没有,我的声音也变得颤抖,最后泣不成声。
腕上划。
我就那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察觉到他推开了门。
“文丑,到底怎样你才能过得好。”他嗓音哑的不像话。
我也去死,文丑,你也去死。
“你想要我的命是吗?啊?我问你,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他喊我,刀尖里他的好近,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