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着他的,手不住的发抖:“颜良,哥,颜良。”
他不说话。
“你理我啊,理理我。”我突然就哭了,心脏得厉害,浑止不住的发抖。
“文丑,可以不要离开我吗。”他哭了,因为我感觉到我的衣服了。
我哭的发抖,声音也发颤:“我不离开你,颜良,我爱你。”
那一晚我说了无数次我爱你,我不走。
他只是抱着我不言语,我窝在他的怀里盯着他的手指掉眼泪。
“我去厨房给你切水果,好吗。”他抱着我吻了吻我的眼角。
“好。”其实我不想让他离开我的,但他也许需要时间独,我好难受。
我安静的靠在沙发上,可我听不到他的声音。
我听不到刀刃接菜板时的响声。
我跌跌撞撞的从卧室走到厨房,一路上好几次要摔倒,的站不住。
我把他的脸掰到我面前,我看到了他泛红的眼眶和满面的泪。
那一刻,心慌、恐惧、悲伤占据了我的内心,它们互相撕扯对方,试图将我的心扯成碎片。
他的眼泪不断的往下落,手背是隐忍时暴起的青。
我哽咽:“我爱你,我不去死,好不好,你理理我。”
我和他哭得一样惨,我一口气都不上来,他也不例外。
我就抱着他一起哭,因为有时候两个人抱着一起哭比两个人孤独的哭要好得多得多。
我时常觉得我是早死短命的一切,但颜良是为我延续生命的一切。
他曾经说我像一枝玫瑰,红的艳滴。
我说我是一枝枯萎的玫瑰。
他就问我,那他的爱可以给予折枝玫瑰无限的养分吗?
我说可以。
他又问我,是他的爱让这枝玫瑰绽放自己的色彩吗?
我说是。
他一个嘴那么笨的人,说出来的每句话都敲在我的心上。
“过段时间去洗吧,现在洗对我肤不好。”我靠在他怀里思考,手指拨弄我自己的戒指。
“我可以给你洗吗。”他突然问我。
我扭看了他一眼:“可以,你要和我学吗。”
他很坚定:“我要和你学。”
他又小声的问我:“我能把另一串德语纹在上面吗。”我觉得稀奇,因为他真的很少和我提要求,因为这个我抱怨了很多次:“可以,你想纹什么?我都可以教你。”
“秘密。”他把我的手腕放在边吻了吻,“你以后就是我的老师了。”
我笑着他的手指:“哎呀,怎么有一天你也成我的学生了。”
他握着机坐在那里的时候都在发愣,虽然他练了好几个月,纹一串字母已经绰绰有余,但往我上纹的时候他还是怕。
即使在这之前他还给我洗了一次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