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晃了晃脑袋,生气:“你命令我?”却难得顺从地支起膝盖,不再死死压着下的人。
随即,腹下那团火热,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了住。
“……!”谢云瞬时双目圆睁,被那手控着上下捋动的间隙里,咬牙,“你……你什么……”
李忘生歪了歪,眸中无波无澜:“师兄,是你想要我这么的。”
“……”
谢云急急了几下,认命地闭上了眼。
“……是我,是我……”他随着李忘生的动作低哼出声,几乎用气音促,“快点……”
闻言,李忘生却停下动作,淡声:“师兄想要快些,须换个姿势。”
谢云迷蒙地蹙着眉尖:“又要如何……”
却仍顺从地被李忘生翻压在下,跨坐在他腹上。
诚然如他所言,这姿势更方便了他手上用力,修长手指圈着壮阳物上下动,直将谢云刺激得紧咬薄,不时抽气。
从未自渎过的肉色并未坚持很久,不过盏茶功夫,就绷着小腹一一了,得自己前衣襟几脏污,连李忘生素白的手指上,也沾着几缕浊白。
此时谢云才堪堪睁眼,腔急促地上下动息,望向上依旧冷静的子。
只这一霎,他突然不满:“凭什么?你凭什么敢如此亵渎他?”
李忘生缓缓抬眸对上他朦胧失焦的双眼,一双黑瞳无悲无喜,似有所感地抬起手来,将那沾了浊的手指一一入口中舐干净。
嫣红缓缓弄缠卷,显得那白的东西更加鲜明。
“……你……”谢云急急了几口气,眼尾晕着一线红,“……我……”
他支支吾吾半晌,难以接受地斥:“他才不会出这等事来!”
末了又想起其中关窍,自我安地喃喃低语:“……是我卑劣……但、但他活该被我如此意淫……是他……是他欠我的……”
说着,再也抬不起疲的眼帘,陷入昏睡中。
10.
转眼,一月时光已逝。
这日谢云清晨转醒,就觉怀中空空。
他撑起子低一看,被中静悄悄地躺着那恢复原形的纸人。
巴掌大小,任谁来看,也寻不出一丝李忘生的痕迹。
他倚在榻边,拾起那小巧的纸人,静静端详。
片刻,沉沉呼出一口气,似释怀,亦似遗憾。
可出神片刻,又敛了神色。
“那又如何?”他想起那阴阳师走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冷冷。
“——若要我不恨他,那是不可能的。”他搓着手中薄薄纸人。
却见那纸人在他搓之下,忽地从夹层中掉出什么东西,落在被褥上。
谢云伸手去将那一丝线起细看,只觉十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这东西是从何而来。
正顾自沉思着,就见手中纸人忽地无风自燃,那火苗呈青色,并不伤及周遭事物,谢云手指着它,也毫无感觉。
待那纸人烧完消失,谢云才恍然想起手中那丝线的由来。
——那日,那位阴阳师曾笑言:“我这术法,须寻一件云桑执念最深的东西,抽取其上气息,才能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