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东西齐全,却空无一人。
李忘生不禁暗想:如此场景,恐怕又少不了要经历些那档子事了……
不出他所料,谢云再回来的时候,下腹依旧是鼓鼓的一团,望去丝毫未比之前好到哪里。
这屋舍不比其它,仅有一间卧房。谢云在外间解剑的功夫,李忘生便又听到他不稳的呼。
唉。他心中轻叹。若师兄与他一同被入这书中,被如此编排,此时也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
正无奈着,嘴巴已自发开合:“师兄,还是未能纾解么?”
就见谢云一顿,转迈进屋子,脸色锅底一样乌黑:“作何一直关注我那!”
可他坐在榻边,伸手来解开师弟衣袍查看伤口的动作,却那样轻柔细致。
李忘生入门时比师兄小几岁,吕纯阳是个不拘小节的,很多生活琐事,都是谢云照料于他,从衣食住行到参悟练剑,不可谓不用心。
眼下师兄小心翼翼的动作,便又掀起李忘生心中的波澜,生出怀念之情。
当年为他衣束发,夜里害怕便拥着他入睡,生病受伤了便为他熬药喂药……从小长成,不知何时起,师兄已不仅是师兄,渐渐地,仰慕中生出爱意,依赖中生出眷恋……
正遥想少年时光,忽闻谢云沉声一笑,俯下来,凑得离他极尽:“李忘生,我救你一命,又助你医治伤口,你……是不是该回报一二?”
李忘生浑发麻,只觉师兄说话间的气息在颈侧,使人酥麻酸,心中不忍:对不住了,师兄,又要为难你了……
果然,不待他回答,谢云已翻上榻,跪坐在他间,单手施施然地扯开他里衣系带。
李忘生抬眼望着他,口中迟疑:“师兄想要忘生如何回报?”
谢云并未答话,只以下了他。
——真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李忘生沉默片刻,垂眸避开师兄的视线:“……忘生明白了。”
既未拒绝,就是默认肯了。谢云勾一笑,单手撑在他耳畔,一边俯首莹的耳珠,一边伸手探进了他的亵。
捋动拨弄间,榻上气氛逐渐火热起来。
李忘生低低着,双手无助地攥着师兄衣襟,两人皆被谢云握在手中,一齐动。
床脚轻晃,谢云的那物比他要大上一些、长上一些,动起来难免照顾不到,不多时,李忘生便低着了,他那却依旧青结扎,的一纹丝不动。
他看着李忘生羞得通红的颊面耳,不由:“帮我。”
随即顺势躺在师弟侧,抓着师弟的手往那按下。
李忘生自是羞涩的,可师兄刚伺候了他一遭,若要拒绝,难免又要惹人生气。于是只好听话地握上那物,笨拙地上下捋动起来。
半晌,谢云在他耳边低叹一声,隐忍:“笨死了。”
李忘生本就咬牙帮他侍弄,这下更是羞愧,轻声:“是忘生愚钝……”
只听谢云不满地啧了一声,翻起来,径直掰开了他的。
“……”虽心知肚明接下来的走向,李忘生还是深觉羞耻。
前番故事中,虽不乏有纯粹写二人表明心意、从此游山玩水或归隐山林的,可更多的,却还是少不了要行鱼水之欢。
也不知为何,师妹究竟是因何认为两情相悦就一定要……但他这一生清心寡,此番经历实属尝遍了各种……
正胡思乱想着,师兄已不知从何掏出一小盒膏——是的,此物先前也出现过几次,无论是何用途,最后总归是要拿来扩张那。
间异物抽动,他蹙眉屏息攥紧师兄的衣襟,间或出一声难忍的低。
熬过这一阵子,谢云便提枪上阵,一举了进来,开始律动。
即便前几回里也有过这经验,可望着他俊朗的眉目和凌乱汗的发丝,李忘生还是难抑心中鼓动,痴痴地被带着陷入情漩涡。
满室热意动间,床榻摇得几要散架,李忘生抱紧上健硕的躯,担忧:“师兄……慢、慢点……床……”
谢云就更恶意地加快速度,迅猛疾冲地抽出入,力一加,便更深入,李忘生被他得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口中嗯嗯啊啊只剩呻。
他动作凶狠,腰力极佳,盏茶的光景过去,腰上力分毫未减,李忘生便挣扎着要推他,口中支吾地哭叫着不行,却还是被牢牢攥着腰狠撞,不过几十下,就将人弄得浑抽搐,前白灼薄,溅得前红樱也沾上细细几滴。
带着茧的手便作恶地掐上那红的一粒,将上稀薄的涂个均匀,玩得小小一颗红不堪,漉漉地在空气中轻颤不止。
师弟噙着泪示弱:“不要……不要了……”也毫无用,毕竟他的手虚无力,即便覆上自己手背,也拨不开那拨弄挑逗的手指。
停了一会儿,见李忘生气地匀了些,谢云就又甩开腰动作起来,在泥泞的粉中快速抽动穿行,感受着被紧紧包裹的舒爽。
李忘生的便又不自禁地缠上他的腰,随着那凶狠弄低落泪。
英的五官淌过汗水,他望着李忘生蹙眉失神的表情,挑起一边角:“才这样就不行了?”
说罢,俯咬上李忘生凸起的锁骨,面色凶狠地笑:“夜可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