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便浑一震,伸手握住他那只作乱的手,忍着难受问:“……什么起来……”
谢云轻叹一声,对上李忘生询问的目光,角便扬起抹讪笑:“这子效力也太过刚猛……”
“是师兄的错。”谢云止不住拿下蹭他心,轻,“都怪我想当然了……”
“嗯……”谢云沉,“不成,还是难受。”
他言语间,李忘生已耐不住热,伸手剥去了外袍,连带将衣领也扯松了些,引得侧的人呼一紧,话稍停片刻,才又续上。
李忘生便在他怀里摇,双臂环在他腰上轻抚:“不怪师兄……谁能想到……”
他们之间并不避讳尘。要说起来,他初次成熟还是靠谢云教导……言传教。总之,便是后来互通心意,偶尔彼此安抚也是有的。只是青天白日,屋外鸟雀尚在叽叽喳喳,这时候提起这个,总归有些羞耻。
“……我起来了。”谢云深口气,一只手控制不住地游移至他腰际,隔着衣物了后腰的肉。
“师兄,我、我实在不大会……”他自暴自弃,“太热了,静不下心……”
李忘生哭无泪,他自己也燥热难安,心砰砰地急速撞膛,总感觉浑哪都不对劲,疯狂叫嚣着想要什么却又不知想要什么,这般状态下早自顾不暇,更何况还要勉强去照顾谢云。
他说着抬手汗,眼睛一瞥便见李忘生连脖子都泛上粉晕,光洁额亦如自己一般细细渗出汗来。
李忘生捧了温水递给他,神色紧张地看着他一饮而尽,问:“怎么样,师兄可感觉好些?”
“师弟,来…解解火……”他俯去咬李忘生的耳朵,齿间出灼热气息,惹得前的人一阵瑟缩,一只手乖顺地握上那,另一只手便忍不住揪紧了他敞开的里衣。
“莫非是方才那药……”他微一思索,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搂着,捉了手来探上脉搏。
几步坐上小榻,拧着眉脱下外袍。
谢云知他那子,可下胀痛却实在是难以再忍受,干脆略一动作,将人抱着起,放到了临窗的书案上坐着,自己直棱棱一条立在人间,握着师弟一只手探向自己腹下。
两人若有力似的半赤着紧抱在一,热的肤甫一接,李忘生便低:“……”
李忘生下立的东西被谢云不时摩带过,舒爽得紧,直到后背贴上书桌,实木的凉意缓解
如此搂抱着彼此安抚了会儿,谢云就更忍不住了,跨间蹭的动作无意识地放大,劲瘦腰前后孟浪地摆着,难以纾解的东西次次着师弟心向上方,那块肉已被摩了许久,疼得李忘生蜷起来,膝盖在他肌肉紧实的腹上,人也往后倒去。
果不其然。
这事李忘生是过的,可他过了也没什么长进,那物比寻常时候还要人,侍弄了许久也不见动静,反倒弄痛了谢云,引得人咬着牙恨铁不成钢:“你这笨瓜……”
说到一半方反应过来自己师兄说的是什么,呼顿时更乱,将脸撇至一边,不敢再说话。
他往后倒,谢云便下意识地去追,压着师弟倒在桌上。这倒方便了他动作,抓着两条一并摆至自己腰侧,那物便夹在两柔的白肉之间,快速地进出着。
事已至此,这药的用便是傻子也明白了。谢云方才还忍着只扯开了衣襟,见他这般不不顾的动作,自然更被撩拨得火滔天,干脆也松了腰带,将憋得通红的那物掏了出来。
这药看着平平无奇,却没想到威力如此巨大,平素用以平心静气的法子个个失效,燥热不堪,连带着脑子也乱成了一团浆糊,思想若碎片般粘合不到一起,只知不不顾地贴近彼此,渴求更多接。
说着好似再也受不住,抽出手来便胡乱去扯自己衣服,丝毫不顾形象地任衣料散落臂弯:“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