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慕他,就已满足到不敢奢求更多……哪敢想,原来所慕之人亦爱慕自己,经年岁月相伴,情窦初开是彼此,义无反顾是彼此。
谢云一边亲着他,一边手也不消停,握了柔腻的肉亵玩,红豆般小的粒被他夹在指间掐弄,得李忘生支吾扭动也不肯放过,下更是如鱼得水,不住不歇地撞着,早不知何时就已整没入,青涩的成为他的形状,妥帖地安放另一形式的爱意。
书桌与墙撞击,沉闷的响声连绵不绝,案角笔架早又倒下,笔散乱着,谢云高束的发髻也因剧烈的动作而松散,于是他边摆动着边直起来,随手拿了支笔,重新将发团弄成个子插进去,又转手握住师弟的腰,加快了冲撞的速度。
李忘生早已泣不成声,一手抓着他的手腕不知是推是拉,另一手咬在嘴里强忍着呻,泪水盈了满眶,一眨就自眼尾溢出入本就被汗浸的鬓发,整个人像从论剑台的池中捞出来似的,放眼望去,水光淋漓。
一双长张个大开,从午后到日暮,竟无半刻合拢。
到后来,屋内闷热不堪实在难忍,谢云展臂推开了窗,这回李忘生半伏在桌上,两条赤虚无力地踩着地上摔落的书本,浑上下只有腰上还堆着雪白半的里衣,早被弄得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羞耻。
心呵护多年的花苞初绽,洁白柔的被肆意抚弄,连稚花心也不放过,非要疼爱得花涟涟,整朵花都散出收拢不住的幽香。
“……忘生……忘生……”
耳边传来重的声,谢云灼热的叼住那小小一块结,弄舐着不罢休。
李忘生紧紧搂着他肩背,在那不断重复的低声呼唤中迎来新一轮极乐,高仰起尖削的下巴,绷直了剧烈抖动。
书案,小榻,屏风,衣柜……甚至是床褥,都被这一场突来的事弄得乱七八糟,整间屋子都充斥着淫靡不堪的麝香气味。
可他们却浑然不觉一般,只是紧紧纠缠在一起,无意识地呼唤着对方,没有更多言语,唯有缠绵的交合。
“……我从不知……”谢云连啃咬他圆的肩,间模糊不清,“……对你……这般……”
李忘生昏昏沉沉地被他自下而上弄,剧烈的快感冲碎了所有思维,再顾不上压抑深陷欢好的声音,玉的嗓音喊得沙哑,哀婉无力似悲似泣,却令谢云火烧得更旺。
“……师……兄……”
终于,感到极致的内再次被薄的浊冲洗,他痉挛着被压入衾被间,重又吻上。
谢云着气缓缓出自己,半日辛勤耕耘的成果便争先恐后地涌出,闭合不上的粉微微翁张着,像被灌满了牛的小嘴,不断淌出浊白的。
低眼去看,李忘生上尽是红痕齿印,一双杏眸迷蒙失神,被疼爱得红充血的双微张着,急急着气。
只是这么一看,谢云就腹中一热,险险又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