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热意,才后知后觉地想起窗大开,外阳光明亮,高大枝桠上鸟啼清脆,而自己赤着,被师兄压着不断弄。
二人呼急促、热汗淋漓,朗朗乾坤下出如此孟浪之事,实在……不知羞耻……
三分清明回归,他便羞愤地咬紧了,手臂遮着脸唤:“师兄、师兄……关窗,关……嗯!”
却是不知谢云动作太大太急还是怎的,饱满的到了极私密那,甚至入了些进去,那这会儿本就高热,又因着本能立刻缩紧,得谢云周一颤,乍然迸裂的舒爽传入脑中。
他双眼发红地抬手将窗子关了,李忘生这才似舒了口气,正再说什么,就被他握着一条掰开,从侧变为两大分地躺平在桌上。
“……师……”李忘生怔怔地,刚开口就觉得私一痛,是谢云指上沾着两人分的粘,探入了一手指。
眼见着师兄似已抛去理智,李忘生忙攥着他的手臂,急声:“师兄!你…什――呃――”
那手指入得更深,不知挨到了什么地界,竟将人激得浑一绷,发出变了音的一声惊呼。
谢云额际淌满了汗,顺着面颊落至瘦削的下颌,随着手指进出的动作不时滴落在李忘生上,明明心皆躁动得很,偏偏一张俊脸却写满隐忍。他抬起空着的手抚师弟前尘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下满溢艳色的面庞,几乎用尽了全力才克制住立挞伐其中的冲动。
李忘生是舒服的,那舒服中又透着脆弱,他杏眼半阖,眼尾红一片,分明是咬着想止住间溢出的低,却仅是一抬眼的功夫,迷蒙哀求的波光转间,就勾得谢云收不住力,方才新添进去的第二手指失控地直直进深,激出一声高的惊叫。
与心上人欢好,换是谁都克制不住,更何况年轻气盛的天之骄子。谢云是高傲的,香闺高阁唤不出他的风,一心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忘生,让我进去……可好?”他抽出漉漉的手指,俯吻上师弟沾着泪珠的羽睫。
李忘生适才被他了的玉搭在腹上,下腹肉仍在抽搐,连着人也不受控制地哽咽抖动。
“好不好……”耳鬓厮磨间,疏朗磁的嗓音带了些喑哑,为兄长的人却使出惯用的撒手段,蹭蹭脸亲亲鼻尖,张口就咬住小巧的下巴,小兽磨牙一般亲昵。
李忘生向来是禁不住他这等姿态的,轻轻几下鼻子,眨了眨沾红的杏眼,就犹犹豫豫点:“……好……”
强健,实力倍增。看似轻巧的八个字,其中深埋的能量却不容小觑。不消一会儿,疲的官便又起,饶是间密被勉强撑开进入的疼痛阵阵袭来,也未能令它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