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因为那个军官男女不忌。他说他怀疑您的嘴里藏了违禁品,于是您跪在地上张开嘴,接受了他的‘检查’……唔!”
放在蒙葛特脖子上的手用指甲忽然用力刮了一下他的结,他无奈地叹息,把被换掉的词又换回了原话。
“军官试图把整阴进您的咙里,可您吃不进去,被噎得一边哭一边请求他换个地方检查。简陋的帐篷里连铺盖都没有,您只好趴在木板箱上,主动掰开屁……用下面的嘴吞下了军官的阴。”
“哼姆。”褪色者发出不置可否的气音,“军队里的用词有这么文绉绉吗?哦对了,把你的尾巴给我,然后再靠过来一点。”
蒙葛特照了,接着就眼睁睁地看着褪色者撑起,抬跨坐到了他的尾巴上。
他的尾巴是他的武之一,当然不可能过于感。但在糙坚的外下,依然分布着正常运作的神经末梢。在战斗的时候,它们捕捉空气的温度与动,告诉蒙葛特敌人的位置和攻击手段。而当褪色者骑在上面扭动,让细、鳞片和角抵着口反复刮磨的时候,它们也一样敬业地把、温又柔的感传进了蒙葛特的大脑,让他知他的王除了一条裙子之外什么也没穿。
粝的摩缓解了一分蠢蠢动的瘙,褪色者呼出一口气,对耳朵发红的蒙葛特命令:“继续说。”
“……军官的动作很暴,但被鸡巴插总比被剑和枪插穿要好。所以您很合地摇晃屁,还一直像个娼妇一样叫床,生怕外面的士兵不知您在接受什么样的检查。”蒙葛特一脸自暴自弃地开口,“等到那个军官在您里,您以为这就是结束,可他才刚刚出去,第二个军官就迫不及待地闯了进来,他都懒得找借口,直接抱住您的屁喂您吃第二鸡巴。”
“他不是唯一一个决定要来分一杯羹的,在军官之后是士兵,不到半天的时间,您被整个营地的人轮了一遍。当他们都结束的时候,您甚至无法从木箱上下来,就那么趴在上面,还保持着掰开屁的姿势,让所有人都能看见您不断出的屁眼。”
褪色者息出声,一个劲地试图夹紧双,柔的大内侧和会阴紧紧贴在蒙葛特的尾巴上,被摩得发红。他的后在蒙葛特的叙述中张开了一枚小孔,翕张不止地吻着恶兆王尾巴上的凸起。
“然而即便您接受了整个军营的查验,负责这个营地的军官也还是不同意放行,他的理由是您的嘴还没有被彻底检查过。可是您的咙太紧,怎么也学不会吃鸡巴,于是他们把您拴在那破旧的帐篷里,每天都让没有轮到巡查的士兵教您怎么男人的。”
“这些士兵都是一样的鲁,您每次都被插得两眼翻白,呛了满脸。他们可不允许您浪费,呛出来的都会被阴刮下来,然后再要您干净。这样过了半个多月,他们终于答应放您离开。”
洁白的裙摆盖住了蒙葛特的尾巴,他看不到,却依然能感觉到被褪色者骑着的地方已经了一片,孕期的褪色者似乎更加感了,仅仅只是摩口,他都舒服得仰起脖子,发出了被抵着碾压时才会有的声音。
蒙葛特感觉自己的咙发干——不止是因为讲了半天话的缘故。
他咽了一下,假装没注意到褪色者越来越甜蜜的息和自己下的胀痛,绷着脸继续说:“一名士兵骑带您从小绕过史东薇尔城,又帮您找到一个车队,还说服了他们带上您。只是一路上他的鸡巴都插在您的屁里,所以等到从上下来,您已经站不稳了,当然也没法跟上车队。”
“但车队的主人还是很守信地带上了您,只不过他给您安排的位置是车厢后面的箱子里。而且作为给车队的报酬,在车队前进的全程中,您都得把屁从挖好的里面出来,给整个车队的人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