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踝记得玛恩纳的那双手给他递过眼镜,帮他调试过弩箭的弦,还替他在报销单上写过雪花球的支出款项。
他缓慢地眨眨眼睛,一下,托兰站了起来;两下,托兰抬起;三下,托兰跨坐到玛恩纳的上,扒开肉,用柔的沟磨蹭那着避孕套的鸡巴。他的后形状狭长,每一丝褶皱都是的,微凸的括约肌看起来很柔,蹭在冠上就被勾开了一深红的肉。出来的黏淋淋地抖动,显然已经好了准备。
他调整姿势蹲在单人沙发上,开始毫不羞赧地摇晃,主动吞吐老友的肉棒。他的屁跟着起伏的动作颤抖,厚实的每次都结结实实地坐回天上,既是享受那种足以压迫到内脏的贯穿,也是在用尖挑逗的阴。
将阴底下的袋也仔仔细细地尝过之后,托兰膝行着挪开一点,伸长了手臂去够自己的衣服,在里面摸索着什么。
铅踝的结上下动,他上的防护服很保,但他却像是一尊被冻僵的人肉塑像那样杵在原地,浑上下只剩眼和咙能动一动。
所以他只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幸好,他都不需要去找就能一眼看见足够引人注意的东西。
……一层薄薄的本不足以柔化那种棱角分明的压迫感。
黎博利印象里的这位金发库兰塔是个温和可靠的同事,战场上的实力自不必说,可真正令铅踝惊讶的是当他放下剑,应对起文书工作来的时候也同样熟练而高效。此外,一如他在战场上支援力不支的同伴一样,在办公室里他也会默不作声地揽过同事因为视力问题而不擅长理的报告书。
他给人的感觉明明就像他的源石技艺所散发的光芒一样温柔。
铅踝看不见玛恩纳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的手稳稳地放在托兰腰上,指尖不时轻轻摩挲萨卡兹的后
起来。
人生中的第一次,铅踝恨自己是个远视眼,也恨自己是个狙击手。
托兰扶着玛恩纳的肩膀,抬起摇晃着试图让后对准那肉棒。可他沟里全是,避孕套上自带的剂又还没干涸,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反倒是他自己被蹭蹭得尾巴一个劲地烦躁甩动。
但此刻那种柔和的光晕被撕开了,狰狞、厚重、直白的侵略穿过防爆窗玻璃和几百米的雪地,眨眼间烧热了铅踝的脑袋。
黎博利忽然发觉他都没注意到这个萨卡兹是什么时候给自己的扩张。
库兰塔解开袖扣,卷起袖子,握住自己的阴,另一只手并拢两指插入托兰的,剪子般分开,将狭长的撑成了一枚棱形开口。几缕淫的汁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淌到手腕,又继续往下打了他结实的小臂线条。
等到那吓人的东西完全插进去,托兰仰起脸,长长地了口气。
接着萨卡兹吐出嘴里的,握着这已经完全起的巨物捋动几下,侧过靠在天的上,让嘴贴着摩挲。他吐出来的鲜红尖抵在凸起的脉络上,裹着唾在冠和被发掩住的来回动,像是指引狙击手的红点一样惹眼。
现在那双手带着晶亮的淫,握住了托兰强壮的腰。萨卡兹细长的尾巴随着阴的深入而弹动,最后翘起来缠住了天的手腕。三角形的尾尖搭在他的虎口,亲昵地摩挲。
铅踝这才看见天的全貌——倒不是说他想看,只是他所站的角度刚好合适,而且现在确实没有东西挡着它了,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能看得实在是太他妈远了。
那双手。
“为什么没注意到”是个对于现在的铅踝而言过于尖锐的问题,不能细想,多思考一秒都令他有点晕眩。如果不是太清楚由于受寒而发烧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会直接把这种晕眩归咎于这片区域的温度。
它和玛恩纳一点也不像。
接着或许他是说了什么,求助?要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玛恩纳回应了。
断角的萨卡兹从那一溜套子上扯下一枚,撕开恶俗的亮粉色包装,用嘴抿着储,将弹十足的胶圆环放在天的上,然后用手指把避孕套的边缘往下推去。
这时托兰终于找到他要的东西,挪回了原位,跟着收回来的手上夹着一串特大号的草莓味避孕套——这也是赏金猎人会常备的东西之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