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现在了一圈,被抽打出的红色从肤里渗出来,只是看着都能想象到那种发的感。
玛恩纳抽出自己,摘下黏黏糊糊的套子,将它的开口也进了托兰的环中。
萨卡兹出个轻佻的笑脸,直起腰问:小少爷,还能继续吗?
天指了指自己下,两个套子自带的剂和他出的已经将整阴完全浸透了,从到的发都得发亮,连底下的阴也蒙了层半透明的白色水光。
他说:先弄干净,不然不了套。
萨卡兹笑着膝行到他脚边,握住自己的肌,将两片丰厚的肌肉往中间推去。
男人的膛再怎么努力也没法制造出女人那种深邃的、可以夹住鸡巴的柔幽谷,但幸好托兰的目的倒也不是正儿八经的交。他让挤出来的沟壑托住天的阴,然后技巧地动肌肉,用自己的子将将鸡巴上腥臊的黏一点一点“洗”干净了。
至于子够不着的分,托兰低下,吐出尖将剩余的卷进了嘴里。
他手臂上的隶编码刺青依旧鲜明,他大上箍着的——尽显然已经失效——是隶用的电击环,这一切都让他的熟练引人浮想联翩。
到的时候托兰仰起脸,尖扫过被拢成一撮一撮的深金色发,问:我的服务如何?值得一个好评吗?
玛恩纳他的耳朵,表情是那种熟稔的平淡:你是想听我夸你吗?
托兰的笑容加深了:再满意一点怎么样?
这句话或许暗藏了什么和他们那漫长友谊有关但和铅踝无关的信号,因为天听完挑起眉,随即嘴微动,吐出了一句俗至极的下话。
那一瞬间他上令人脸红的矛盾感尖锐到了极致并瞬间穿透铅踝的意识,留给他一片耳鸣般的嗡嗡声。
黎博利无法形容那种感觉,他脑中的碎片混乱地碰撞,许久才模模糊糊地拼凑出一点支离破碎的画面:由香槟保养的手工鞋被用来践踏失控漏的下、雕刻了高贵家徽的手杖抽打着写有下字眼的房、丝绸内衬的羊羔手套堵住了只知吐着口水的嘴……
他在这片混乱的最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在双发的同时血脉贲张。
所有那些一刻不停尖叫着要他闭眼转走掉的声音都在同时停止了,无名的本能像是终于彻底死心的人生导师,自此开始对他所有不听劝的行为都视若无睹。
数百米外的那间卧室里,托兰站起来趴在冰凉的落地窗上,踮着脚第三次吞下了玛恩纳的鸡巴。
这一次天得又快又狠,托兰上游刃有余的轻松被他按在下,强地碾成了碎片。萨卡兹的眼珠意乱情迷地盯着虚空摇晃,嘴和屁一样合不拢,出的热气凝成了一片朦胧的水雾。
托兰沾满黏的口贴在玻璃上,随着的晃动涂抹出一片浑浊的水色。他呻着,尖像是收不回去了,搭在发干的嘴上,时不时就能尝到他刚刚没完的。
高将至的时候托兰扭过去和玛恩纳接吻,他脸上沾着的黏弄脏了天垂下来的发梢,可他们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