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又或是绕着尾椎附近的那两枚小窝打转。
一圈,两圈,接着又是描摹腰线般的抚摸。他的手指带着茧——握剑留下的、握笔留下的——被他用那双手碰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铅踝咽了一下,在吞下砂纸团般的刺痛中迟钝地察觉了咙里异样的干渴。
他飞快地把这件事和之前的“为什么没注意到”丢到同一个脑内抽屉里,然后挂上了最沉重的锁。
托兰的像是不知疲倦似的,动作忽快忽慢,偶尔还会抬起腰来只留一截在里并异常热情地摆动屁。铅踝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黎博利乏善可陈的经验里不包括男人,但他的理解能力没什么问题,看了几次就模模糊糊地猜到了那也许是男人内和女人相似的感点。
铅踝同样看不见背对他的托兰的表情,但随着萨卡兹缠在天手腕上的尾巴越绞越紧,高的迹象也就昭然若揭了。
玛恩纳的手指在某个时刻收紧,白皙的指尖陷进咖啡色的肤里,按压出明显的凹痕。托兰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伏在天肩上,背肌紧绷,尾像是冷得发颤一样微微抖动。
等到萨卡兹直起腰,还算利索地从单人沙发上下来,不知何时开始屏息的黎博利几乎是呛咳着出了憋在肺里的气。
但是“结束了”的解脱感才上升到一半,他就看见托兰伸手摘下那只被得鼓鼓的套子,着它的开口进了上的圆环里。胶薄兜着那泡浊白的,带着富有弹的垂坠感被圆环箍住,摇摇晃晃地挂在了萨卡兹健壮的大上。
现在托兰没有完全背对窗口了,而语恰好在铅踝的特长范围内。他看见萨卡兹拨弄了一下上圆鼓鼓的避孕套,戏谑:我有营业指标的,骑士老爷,帮我冲一下业绩怎么样?
……够了。
他已经看到得太多了。他应该转离开。他得和一开始计划的那样去寻找猎物。
铅踝没有动。
挂在沙发扶手上的那串草莓味避孕套又少了一枚,这回撕开包装的人是玛恩纳。他着攒成扁扁一片的胶圆环,将边缘扯开套在的上,虎口隔着薄半拢住阴,自般捋动。套子绷在他的肉棒上一点一点向下延展,开口却及不到,只勉强隐没在漉漉的发里。
托兰放低,跪在地上吻了吻面前红涨的大。接着他转俯趴下去,让强壮的大和腰杆撑起了肉质感十足的,背后细长的尾巴像蛇一样高高翘起,在空气里吐信般甩动尾尖。
然后这条蛇被掐住脑袋,固定住,再也动弹不得。
天将萨卡兹尾巴缠在手腕上握紧,从后面进了他的。已经被彻底征服的屁眼温顺地张开来吞下他的鸡巴,胀的括约肌被得向内陷入了肉中,又在阴抽离时带着一圈媚肉向外翻出来。不常见光的黏被托兰的肤色衬着,红得格外熟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