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菲斯角的笑容则愈发兴味盎然。跨坐在他腰间的弗雷德里克突然莫名地皱了眉,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颈。
嗓间发出生理的颤抖,奥尔菲斯本人却不为所动,兴奋的视线钩子一般从弗雷德里克的脸上扫过去,像是还要撕开肉检视是否仍有层伪装。他齿间还衔着那枚药片,刚才那一拳竟也没让他松口。
“别急,先生。”奥尔菲斯的声音因齿间的障碍有些糊,而话音未落,他尖一卷,药片隐没不见。就在上人注意力分散的一霎,他腰猛地起,旋即向右扭去,原先被压在膝盖下的手臂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挣脱开来,迅速制住对方的双手。骤然,上下翻覆。他俯下,用肘抵住克雷伯格还因枪痕而往外渗血的左肩,并恶趣味地碾了碾,满意地感受到对方瞬间绷紧的。
因为这个姿势,他们的几乎紧密相贴,近到连呼都切耳可闻,奥尔菲斯的鼻尖蹭过弗雷德里克铺散在地的白金色发丝,宛若情人间作最私密的耳语:“尊敬的作曲家先生,我想你不会不知,不要让‘噩梦’近。”
下的人间溢出一声嘲讽的哼笑,而在那淡而薄的张开而尚未发出辛辣的对答时,奥尔菲斯扯住他的领子,狠狠地吻了上去。
弗雷德里克因错愕瞪大了双眼。他的齿间弥散开柑橘味香的甜腻,那颗白色的“药片”亲昵地蹭过他的尖,极存在感地彰显着它单纯的、无辜的橘子味清口糖的份——几天前他还对奥尔菲斯吐槽过:这种腻得过分的糖果或许是通过霸占味达到清口的作用。
不合时宜的愣神让他彻底失去了这个吻的主动权,他的脸颊因为呼不畅而泛起红,双手被禁锢在,则像离了水的的鱼般向上弹起,而后被术上的差距再次压制下去。奥尔菲斯更深入地挤进他双之间,以一种暴力的方式压过他的,而那颗该死的糖则像长了般在两人的间灵活地连,消磨着自己把气氛推向稠和黏腻。
这样的姿势也让弗雷德里克缺氧的大脑弹出一条不容他否认的信息:奥尔菲斯这个疯子真他妈的了。
而当他觉得自己要以接吻缺氧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方式昏厥过去的时候,那肆意掠取的从他口中退出,与此同时他听见带扣被解开的声响。微凉的空气涌入口鼻,带起一阵咳嗽和战栗,涎水则从来不及闭合的口中出,从角到脸侧,留下暧昧的痕。
奥尔菲斯的手指顺着他的下抚弄,弗雷德里克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已经如此熟稔,以至于他原本半的也很快充血涨大,并在奥尔菲斯的手中隔着内颤抖着。而这时,上的人似乎发现了别的新奇事物,伸手捡起弗雷德在接吻时松开的手枪。他感觉到奥尔菲斯有点疑惑的气声之后口因暗笑而发出的震动,认命地闭上眼睛。
但缺德的家伙似乎并不打算这样放过他:“嗯?弗雷德,伟大的、百发百中的‘作曲家’怎么连手枪都没有上膛呢?莫非你和我一样,也舍不得杀了你满嘴谎言的‘爱人’?”
弗雷德里克闭着眼睛,面无表情。但随着对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得不到抚的下涨得厉害,他还是睁开了眼,而后猛地抵住了上颚。
上的人单手俯撑在地面,像对待一阳一般吞吐着那柄枪。殷红的尖蹭过银灰色的枪,勾起几段淫佚的细丝,而后又一圈一圈地在枪口打转,仿佛要从这块金属制品中榨出什么来似的。奥尔菲斯一路吻过枪,而后将它吞入,这使得他的眼睛微微闭上,两颊则因外物的侵入而鼓起,水声、闷哼声、声在狭窄的玄关被无限放大。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