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克心想:要命。
他有一张漂亮的脸,却绝不是什么天生名,屁不会自己水,奥尔菲斯那东西这么生生地进来的话,两人都要脱一层——至少他绝对不会快活。
不了。这个想法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趁奥尔菲斯松手去掐住他腰的间隙,他用手肘撑着往后退去,但还没等他逃开,奥尔菲斯已经压住他的,将直直地了进去。
“松手…嘶呃!”
弗雷德里克的口剧烈起伏着,他的脖颈向后仰去,像一尾鱼腾空时掀起的弧度,细汗从额渗出,抓住地毯的手指泛白,将柔的布料扯出凌乱的褶皱,几颗糖果从地毯边缘落,在木质地板上敲出轻微的脆响。上的人显然也被夹得难受,在他大内侧扇了一巴掌:“放松点。”然后无视了那张交杂着错愕、羞赧与不适的脸,掐住他的腰开始动作。
疼痛比情先一步占领他的大脑,弗雷德里克觉得他似乎要被撕裂了。这和他们过往的爱全然不同——他们当然也偶尔会玩些刺激的,不过每次的前戏都足够充分——现在看来,那或许是属于普通人克雷伯格的优待。
“疯子、啊啊…白、白痴,出去!…呃、慢点…”他的齿间出不成调的呻,他感觉似乎被一的铁杵来回抽插着,因为疼痛而发着抖,眼尾则泛红。但这种折磨也逐步开了原先干涩的甬,或许是血或许是别的什么充当了剂,奥尔菲斯听见下人的息慢慢变了个调子,他低去咬弗雷德里克的耳垂,而后摩挲过耳骨夹,那两片金属饰品早已被染上望的温度。
没入一半的阴被不自在地收缩着的口咬紧,肉则绞住,细密地着。下的人逐渐适应了抽动的节奏,带着一种犹疑和赧然的神色抚着自己被冷落的望,这让小说家有了新的乐趣。
“我说了,别心急,弗雷德。”奥尔菲斯从他的角蹭过,那里还沾染着隐隐约约的橘子清甜,他的尖慢慢连在弗雷德里克的耳畔,“让我试试,‘作曲家’能不能只靠后面就出来。”
他听见对方没憋下去的半个脏字,抬臂挡住他劈来的手刀,另一只手则立刻将对方的右臂制住,他的腰向前去,在对方发出闷哼的同时将弗雷德里克转了个面。
“啧。”奥尔菲斯的眼睛向下撇去,他的锁骨在刚才的短暂的缠斗中被划开了一小口,鲜血慢慢的洇出来。但这和弗雷德的情状相比则显得不足挂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