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抽搐紧缩再让他动不得分毫。迟驻弓起背脊,颈脖仰起的弧线利落漂亮,间微张,半截沾了血的红艳得刺眼,情态尽浮于面上,眼神被求染得迷蒙,他被夹得生疼,脊背冷汗涔涔,也不敢再深入,只能轻着对方腹,在掌心感受肉下的高痉挛。
“唔……”迟驻轻鸣几声才平复着缓过气,被男插入的钝痛酸胀储于腹间,却未盈满,反令这被淫毒浸染的子难足,口中碎断着组成完整话音,“哈……顾锋…你……这点力气……就不行了吗?”
气人的话在旖旎风光下成了放的促,顾锋腰腹更热,本就充血的男胀大了一圈,撑得迟驻发出几声急。他摸着对方的腰线往前深压,破开那层紧合的肉,连耳边的叫声都比病时更加柔婉延。分明嘴上是不饶人,绞着他的肉却缠绵热,要比他想象得更甚,肉被小得厉害,密麻酥意从下上涌。他半揽着对方的腰,尝试着抽出一截,又就着往深弄,迟驻敞开的双膝顿时紧绷,足背猛地弓起,仅有足尖轻点至地面,拉扯着脚踝上的链锁发出敲击。
顾锋被情熏得险些断了片,断续叫声和锁链轻响拉扯理智回笼,牢狱外暗的视线如芒刺背,他忍住下传来的阵阵浪快意,微调位遮覆于迟驻前,一点点碾过每寸沃土,于近乎接不上气的叫中拓进深,诱弄心弦的声音戛然而止,熟烂腻的白汁淫水浇透了下腹,黏着勾出腹间的形状,滴落进墨似的耻,将媾和浇得泥泞不堪。
蜜似的快感填满腹腔,齁进了嗓眼,在那一刻连肉带骨皆充盈着极致的欢悦,过度欢愉的躯抽痛着,可那感觉在与他无关,涌洗刷着骨髓,浑松又飘然,脑子却不依不饶烧得胡思乱想,分离击溃着他那残破的躯壳神志。
世界万般,顾锋何必为他执拗,因他陷囫囵,立于不忠之地。
“……”迟驻张了张嘴,却又眼前发昏,大抵是断续迷糊地说了什么话,随后于在反复间陷入幽深晚夜。
*
待迟驻再睁开眼,眼前仍是熟悉的牢狱,毒热和高烧已然在睡梦中退去,先前的衣服皆不见了影,上仅有薄衣,肩搭着件乌羽制成的披衣,隔去了周遭阴冷。他间伤势正愈,伤瘙得止不住咳音,在将肺脏咳出前才有了活人的影。
他余光一晃,心骤紧:来人不是顾锋。
“摧骨血屠,你有什么想要交代的。”那人冷脸看着他,话语间没有多余的情绪,主审的牌令挂于腰间,拉断了他最后一点所谓镇定的丝线。
于他而言,凌雪阁是李林甫的眼耳手,是漫天飞雪中的红巾无常,曾因追捕逃窜留下的冻伤似又发着疼,深深植。
“……厌夜呢?”他问。声音在间哽了许久,带着几分怒意和颤动,可对方的沉默炙烤着他的脏腑,心口涌上一热意,几挤入口,血气顿时漫散于腔间。
“未成事又违了规矩,领着罚。”
“……哈…哈哈哈……”他已经不知自己如何笑得出声,声音嘶哑却平静得恐怖,“你叫他来审我,我也只与他说。”
他与人僵持不下,却见对方视线轻晃,最终落定于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