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坐得不实,靴就顺理成章地又往更深的地方捺进去,隔着层层织物的笼盖,它严丝合地进了那小小的凹陷。
少年的息中当即带上了颤,的底子踩上口,依旧是不留情地并未收力。那里乖巧惯了,顺从地迎着侵袭者张开来些,温的酥麻就随着灼痛尾韵涌进了万霜的里。
他额上淌下的汗水已经沾了段红镜的衣服,男人抬脚,靴尖着过暗暗立起来的珠,万霜腰猛地一抖,哑声叫了出来。
段红镜膝上一动,将少年又掀仰回去,他顺势踩在万霜小腹上,微笑:“我还两刻钟短的很,现在瞧着倒是够你玩上几回了。”
万霜小腹本就感,让段红镜踩着又碾过,酥穿透肉爬上后脊,他眼角登时就泛了红,还再迎上去,段红镜却不再与他纠缠,拂袖往一旁的书案边去了。
于是椅旁就徒留了少年一人,他失了重压,却平白无故染上了一的。红着眼睛望向段红镜的影,那人说让他“自己玩玩”。
他尚还有一丝理智,还晓得这样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是不该在人前的,可是让那人折磨过的此刻的发疼,天然冲动正不顾廉耻地勾着他,直往望的沉潭里去坠落。
看着段红镜拨过笔架,又自当中擎出一支沾饱了墨汁。持笔的长指骨节分明,万霜脑中莫名就忆起曾经那双手带给自己的极乐——不止是从阴里一次又一次榨出水,还曾抚过他的每一寸又贯进最深,就连予他的诸多疼痛都被悉数刻在心的秘,小心翼翼藏着回味。
万霜嘴发颤,阖了双眼,水般的旧事翻涌,他终究是抵不过熊熊烧的情。
段红镜并没有瞧着他,可是仅存的那点羞耻心还是让他不敢褪去衣衫——长摆挡在前,就多少留着些盖弥彰的面。
将发的手探进衣摆下,手的比想象要更甚。热支在间,刚一贴上就蹭了半手从端出的水。万霜屏息凝神,然而再谨小慎微,稍一套弄还是发出来无法掩饰的黏腻声响,那声响跟着般的快感一齐溢出来,羞得他手足无措,慌忙间停了动作。
不敢抬起,少年就悄悄转着眼睛去看书案后的人。段红镜正垂眸检阅案卷,纸张簌簌翻过,那声音似乎足以把自己方才荒唐的淫声全盖过去。万霜咽了咽,快要跃出来的心往膛里收了几分。
他支起遮掩动作,掌心又贴的严了些——只为了消解当下的望,就该捡感速战速决。
刚被踏过的还残存着一点隐约的幻痛,再拢上去就仿佛先前的暴行并未止息。万霜咬紧了嘴,往端最不堪折磨的地方并指过去,那里实在经不起刺激,薄茧蹭过就换得腰上一颤。
这确实遂他的心意,摩挲几回又探了一手下去——索来得再快些吧,他想。
更深的幽也跟着上的动作瑟缩着,指尖过薄肉,于满溢的热间直截了当觅到了微微起的珠。最要命的地方全系在自己手中,少年呼乱起来,他从未如此急于求成过。
万霜垂着,额发坠着便如帘幕笼下,予他些掩耳盗铃的安心。手上一动,汹涌而来的爽利就几乎要越过了他能给自己的极限。那会不只是简单的酥麻,而是以一种极锋锐的快感牵动两,直白暴地席卷了半截躯。
他竭力分着双,可是就快坚持不住了,仅存的那点力气难以抑制全的颤抖。只消想着面前的不远,段先生正与这样放的自己同一室,下的淫水就无法收敛地一浸透了衣袍。
视线也渐渐凌乱起来,清晰和模糊不再分明边界——除了叠浪般的快感,与它相比,世界都如此黯淡——他茫茫寻着不确定的焦点,却在段红镜后依稀看见了一簇细碎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