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蹭在两人前。段红镜蹙眉,横臂箍紧了怀中躁动的,插在里的手猛抵住腔内幽用力震碾了过去。
“——呜!”
只一瞬间,幻梦一样温柔的奖赏就被这双手的主人亲自击碎了。少年的腰牵机般抽搐着反弓,又因被他揽得太死,就只得在汹涌而来的快感中着腰去缓那过分的冲击。双不受控地夹紧了段红镜的腰,可这止不住男人在他里的动作,肉被以施般的力度勾过挑过,反而更紧地缠绞了上去。
万霜分不出神来恨自己的感,发麻的快意辐到腰背上,段红镜指尖一碰深的,他下就跟着痉挛一回。小腹绷紧了去对抗高,让少年强行压制出酸楚的痛来。他还记着男人的命令,攥紧了段红镜口的衣服断续问:“我、可以……吗,段先生……”
段红镜垂着眸看他,没有说话,一手的指腹轻轻从少年的尖上了过去。
那是羽掠过水面的轻,他眼看着万霜害冷一样打了个寒颤,把那声带着哭的呜咽都咬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万霜像是一滩水般掌在他手中,里里外外都是统一的火热柔。他下两只隔一层薄肉,段红镜以指使了力,便到被那薄肉裹紧了的玉势形状,过墨玉的轮廓,少年在他怀里就几乎是挣扎了——这样的手段早超过了可以自控的极限,段红镜听他在自己耳边混乱迷茫地叫着毫无逻辑的求饶,就仿佛他真的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
可惜对这样无端的忏悔,段红镜并不是个优秀的倾听者。把手插进项圈跟后颈之间,他合掌在少年的脖子上缓缓摩挲过,万霜被他勒得后仰,细碎的语句跟呼就一起缢在了气之下。
指尖穿过发,他在里重重进出几次又按死了最不堪弄的那,盯着万霜失神涣散的双眼,段红镜温存地贴近了,在鬓边柔声与他说:
“去吧。”
那少年还是有神智在的,中已失了声,上却瞬间筛糠般抖作一团,段红镜的手被他绞在下,迎着浇了满手出的。许是抑得太久了,万霜的晃在前,即使得了准许,水也只能一可怜地顺着涌淌下来。玉势早让痉挛的锁紧在了里面,浊白稠过会阴牵悬在墨玉边缘,跟溢出的淫水汇在一起浸透了这副躯。
怀里的人像被这场教导抽尽了骨,段红镜揽实了,少年就颤着全依他动作。他在万霜耳边:“夹紧。”一边把人拖抱着到了墙边。
直到上满手的冰冷,万霜才算真正有了些反应。抬了眼,前泛着寒意的不是墙面——他被段红镜反抵在角落半人高的一方铜镜前,光线昏暗,镜中映出的面目也都朦胧。
后的人与他靠得很近,牵了少年的手向下摸上玉势,叫万霜自己扶稳了,随即猛地把他半都按在了那面镜上。
膛脸颊都贴上那片寒潭,万霜堪堪拢着间的玉势,就听见段红镜自后问他:“看得清楚吗?”他神还是恍惚,茫然摇了摇。
“!”下忽然传来阵热胀的疼痛——还没从高中彻底缓过来的女依旧紧窄,此时墨玉雕成的男形仍整没在肉中,段红镜的阳竟也压着往里插了进去。
“别……别!”万霜牙齿都打了颤,弓起的子慌张往前去躲。他不可能再容纳进更多了,逃不过,他就仓皇去扶口的阴,压低了腰往自己后去送。
段红镜沉沉掐着他的腰,轻易往上提了起来,平静:“手拿开,扶好你的东西。”
少年的指尖都凉下来,他缓缓垂了手,在发的双间按紧了插在里的玉势。
单薄嫣红的眼就这样被再次拓开了,肉抻平每一寸柔,把玉势堵着的淫水也全从里面挤了出来,带着声响粘稠地淌下少年的。万霜连呼都滞住,满眼的泪不停过下颌又滴在地上,他全上下只剩了这一感知,不能动,他怕自己真被从当中贯穿了。
——所以当他发觉自己在如此荒唐的事中又发出呻的时候,几乎快要昏了过去。
两全插进了里,不消动,肉遭受刺激的重重收缩就已经让几次临的少年几近崩溃。也不必区分哪更感,因为从口到花心,他所有的地方都被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