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
玉势原已入了大半,正堪堪撑满了那窄小的所在,而此时万霜实实在在地坐下去,就觉得那东西几乎要把他的肚子都穿了。
“不行……进、进不去了——”他小腹中得发酸,可堪解瘾的男形却相比渴望,给他更多的是破而入的不安。黑沉的墨玉此时像件缄默的刑,于感一寸寸消磨下少年的意志,又预备着把紧裹着的肉插出条更深的通路来。
“是么?”段红镜轻描淡写,手上掐了他的骨缓慢沉重地往下按去。
玉势不容抗拒地上口,快感电般穿进,花就在如此无情的侵犯中痉挛着缩紧成了它的形状。万霜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黏腻细微的水声太过情色,以至于在少年崩溃呻中也显得格外清晰。
隔着衣摆,段红镜摸上他的小腹,少年当即跟着寒战似的抖了一下——该是真的吃到了底,那里在薄薄的肉下凸起来些,全不像本那样狰狞。
“记着你说过的话。”段红镜用指腹轻轻揩去万霜鼻尖上的细汗,“别再让我失望。”
万霜被那玉势死死钉牢在了圈椅上,他不敢动作,压着,便连也极轻地发声:“……是,段先生。”
段红镜沉沉地瞧着他,长睫暗影掩住瞳中的亮色,邃深眸子衬得眼下浅色的小痣都刺目起来。男人的碰稍纵即逝,万霜看着他转进里间,片刻后更过新衣,于案上携了几卷书册名录往屋外走去。木门沉响着合上,尘埃轻轻漂浮,屋里忽然就静了。
这里只剩了他一人。
万霜从没有感觉这间屋子如此的空旷,陈设和空气疏离至极却又把他包裹其中,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一枚被遗落下的果。
内撑满的东西愈发热了,抵着腔的压迫感太甚,万霜轻轻抬起些腰,玉势吃足了他的水,沉沉脱出一些来。
不再被得难受,本应该能缓口气的,可那点细小的摩瞬间打破微妙的平衡——里的肉早被磨得透了,四面八方裹缠,一动即是千百倍的酥快意。
上发,他忍着才一点一点慢慢坐下去。玉势重新插进最深,那里比主人更热切温柔地迎接坚的入侵者。下止不住地溢着情,万霜缓缓闭上了双眼。
他不该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过去了多久,万霜并不清楚。他昏昏沉沉,和本能对抗的时间感受已经远超过正常的时间逝——要缓过玉势在肚子里的酸胀,就不得不时刻抬起子让它退出些来,而支撑不住再坐回去,黑沉的墨玉就这样在磨得发红的间进出,仿佛他真在不知羞耻地弄自己一样。
淫水已经慢慢在椅子边沿滴垂下来,阴还抵着前摆的布料摩,他所要忍受的,比曾经历过的还要难上加难。段先生什么时候才回来呢?他觉得自己就快要受不住了。
再撑一撑吧,要等段先生回来,要等他一句允许。
万霜猛回过,只有息的寂静里,他忽然听见屋外响起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窗半掩着,他并不能看清院落里的影,少年警觉起来——即使脑中迷蒙,也听得出那个脚步分明不是他要等的人。
脚步声愈发靠近,随后停在了门前。万霜忽然想起来,段红镜出去的时候并没有落锁。
门被敲响了。
他惊出一冷汗。不能动,不能发出声音,可是以这样的姿态坐在段红镜的屋子当中似乎更加荒谬。
“段先生,你在吗?”门外是个陌生的声音。
屋子里很静,并没有人应他,那人似乎笃定了要找屋子的主人。片刻之后,门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