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扒得差不多,背隔着一件衬衣过糙的墙面火辣辣地疼,喜羊羊掐着他的颈,拇指压着他结下薄弱之,力之大像是要将他的脖颈拗断,窒息与死亡的恐惧叫嚣着充斥灰太狼的理智,命他反抗。
理智和本能互相撕扯,终究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灰太狼眨也不眨地盯着喜羊羊,窒息让他视野有些模糊,在即将昏厥前一刻,他挑衅地扬了扬眉,缓缓从齿间啐出两个字。
蠢货。
虽然声音被剥夺,但灰太狼知,喜羊羊凭借口型便能猜出那两个字。
喜羊羊蓦地一顿,松了手。
灰太狼靠着墙颓然下,他摸着自己被掐过的地方,剧烈息起来,强撑疲弱依旧不知死活地挑衅:“有本事你插——别让我看不起你,喜羊羊。”
喜羊羊将那匕首抽出来,在指尖转了一圈,垂眸看着灰太狼脖颈上那一圈刺目的红痕,忽然展颜一笑,他用一种温柔到让灰太狼骨悚然的语气:“哎……可惜啊,我舍不得让别的东西进你的去。”
灰太狼一愣,随后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才反应过来喜羊羊话里有话。
“喜羊羊,你真他妈不是个玩意。”
“彼此彼此,还不是灰太狼先生您教导有方。”
喜羊羊把匕首随手扔到一旁,不顾灰太狼那聊胜于无的挣扎,将他上仅存的衣物扒得干干净净。
喜羊羊拽着灰太狼的发仿佛对待货物似的毫不留情地拖行,灰太狼踉跄几步,勉强稳住形,却被喜羊羊抬踹在膝弯,“嘭”地一声重重摁在地面上。
灰太狼赤的双膝猛然磕在糙坚的地面,髌骨发出不堪重荷的声音,他急忙以手肘撑地,尖锐锋利的疼痛自膝盖和肘臂向上蔓延,如跪伏在利刃上,他咬牙忍耐,冷汗自额上落。
喜羊羊强迫灰太狼以跪姿趴在地上,数藤蔓紧贴地面爬上灰太狼的双臂,将其固定在地面上。
喜羊羊并没有给灰太狼缓过来的机会,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将灰太狼那颀长双往两边分开,灰太狼肤色如蜜,隐秘之却呈现出一派红之色,喜羊羊掏出鲁坚定地抵在灰太狼那个紧闭的口子。
“果然,您只适合拿来这种事情……”
灰太狼痛得浑战栗,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他咬牙开口,声音里终于带了点哀求之意:“喜羊羊!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不会在外面让别人看着我与你这档子事儿。”
“啊?有吗?”喜羊羊的动作顿了顿,他歪了歪,脸上自然而然地出一抹困惑和茫然,似乎是在回忆什么,随后他毫无歉意地,“不好意思灰太狼先生,我不记得,所以您还是好好受着吧。”
在喜羊羊进入之时,灰太狼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接着意识碎成混沌的渣滓,周围仿佛有成群蚊蝇在他耳边盘旋。
天与地上下颠倒。
好一会儿灰太狼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何,又何境。
像狗一样,跪在地面,任人干。
灰太狼觉得自己一直坚持的什么东西在这一刻碎掉了。
无谓的东西。
支离破碎。
再也不回去。
没有扩张,没有前戏,没有爱抚。
疼死了。
怎么那么疼——
灰太狼疼得汗如雨下,止不住颤抖,隐秘之像是生生进一把匕首天翻地覆地搅弄,誓要把那折腾得血肉模糊。
好恶心。太恶心了。
五脏六腑都好似被挤压位移,灰太狼口绞痛,胃里痉挛,应激干呕起来。
灼热的将他死死钉在耻辱架上,一寸一寸地凌迟殆尽。
喜、羊、羊!
怎么敢!
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