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查出任何问题,是不是?所以你认为呢,灰太狼先生……你真的猜不到吗?”
喜羊羊一边亲昵地说着一边伸出尖,猫儿似的在灰太狼脊凹陷轻轻舐,尤其在腰际刻意关照了好一会儿。
“狗崽子——我杀了你——”
灰太狼只觉得犹如坠入寒窟浑发冷,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腹摩过糙的地面,在地面留下数血痕。
一字一顿,字字珠玑。
“喜羊羊,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我要,你的命。
“闭嘴,别吵,别动,好烦。”
“灰太狼,都这幅境地,你要用什么东西杀了我?下面吗?”
“那么生气什么,我这不是为你好嘛。”
“堂堂狼王,却被一只羊进生腔死了,这多不面。”
喜羊羊抚上灰太狼的发:“你说呢,灰太狼先生?”
恨意达到极点,灰太狼甚至有些麻木。
五脏六腑和骨都在隐隐作痛,有一段时间灰太狼连呼都凝滞了一语不发,接着他又不知为何突兀地笑起来,他笑得有些歇斯底里,以至于有几滴泪自他眼尾落,最后灰太狼歇了笑声,僵地扯起角,朝喜羊羊出一个生冷峻的笑容:“好,非常好!我你个小王八犊子——”
“啧,您能谁?”
“灰太狼先生,您现在正被我呢。”喜羊羊指尖抚上灰太狼发红的眼尾,那缀着一滴清澈的泪,仿若鸢尾花上滴的,他咏叹般的腔调带着几分嘲弄,撕裂的快意伴随着尖锐细微的疼痛,溢满整颗心脏。
喜羊羊低张口咬上灰太狼后颈的,两颗犬齿刺破那层薄薄的肉,喜羊羊毋庸置疑地将信息素注进去。
喜羊羊并不能像标记雌一样标记灰太狼,他强行将自己的信息素注进去的结果就是激起灰太狼的自我保护机制与排斥过反应。
灰太狼疼得不住颤抖,肾上素飙升,温陡然增高,血中好似有蚊虫窸窸窣窣爬过,灼异常,大片梅花般痕迹在他上绽放。
他的,防御、崩溃、过。
灰太狼太阳突突着,疼裂,宛如被棒球棍砸中,他张嘴痛斥喜羊羊的痴妄,喜羊羊乘虚而入,手指探进他的口腔,玩弄他的。
他又想吐,却因为的虚弱与饥饿吐不出来什么。
但灰太狼的神出奇的清醒和冷静。
灰太狼无法忍受自己的被打上标记任人控。
他的只能是他自己的。
他不会接任何人的标记。
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喜羊羊的标记无法成功。
最后喜羊羊还是把入灰太狼的生腔内,喜羊羊之时,前段膨大牢牢卡在灰太狼腔内,任凭灰太狼如何不甘不愿也无法撼动半分。
灰太狼的挣扎,反倒让他挨了喜羊羊几巴掌。
本就因为撞击红艳胀异常,现下又挨了掌掴,指痕斑驳,看着好不可怜。
喜羊羊站起来,他一丝不苟地拭净,拉上链,掸了掸衣摆。
他已经平静下来了,一点也看不出方才暴的样子。
衣冠楚楚。纤尘不染。
毕竟他人的时候也只是把那东西掏出来了而已,连子都没有脱。
相比之下灰太狼就惨多了。
灰太狼奄奄一息匍匐在地,发被汗水打凌乱地黏在一丝不挂又伤痕累累的上。浑火辣辣地疼,似有把钝刀切割着寸寸肉,额上角脸颊皆有伤,红得目惊心,面上混杂着血污、涎水、汗水和泪水,简直狼狈不堪到了极点。后颈残留几排牙印糜烂胀,后背大片伤和瘀痕,腹青紫一片,腰侧布满清晰可见的指痕,膝盖因摩冲撞而破了,混杂着沙砾,血肉模糊。后面被得合不拢,鲜血混着淌出来滴落在地,黏连成丝,大内侧也脏得一塌糊涂。